酝酿了约莫足足五分钟,孟如画轻咳一声,她不太习惯认真的低头,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化解道:
“那个?,我要跟你说个?事?,前几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做那种事?。”
恰好遇到红绿灯,车停下,商遇生了双褶皱很宽的桃花眼,本该深情的上挑眼尾,透着似笑非笑:
“什么事?,你详细说说。”
孟如画哽住,她看向他,极快又别过头,望向黑乎乎一片,没啥好看的窗外?,坚强保持住微扬的下巴。
内心却为此苦恼,男人生起?气来都这么不好哄的吗。
当着一个?人的面前承认错误,绝对不是一个?易事?,孟如画死要面子,叙述:“就……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让你去跟温远黛看电影了。”
越说到最后语速越快,含糊不清的想混过去。
静了几秒,商遇反倒笑了,眉宇间的冷意蔓延,问:“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个?生气?”
“不是吗。”孟如画不明所以:“你这几天?都没理我,不就是等着我给你道歉吗。”
“孟如画。”
商遇本握着放向盘的手指收紧,眸光微沉,平静的念了全名。
不失警告。
孟如画立刻识相噤声,不服被她撇嘴憋住,她说错了吗,难道不是吗。
她都表达歉意了,她还能怎么做?有?本事?你说出来……我做不就行了。
在孟如画的概念里,鲜少会有?这种正儿八经?的道歉。
常年被宠惯的高傲个?性,怎还可能甘愿忍受一点委屈。
即使?不对,在孟如画看来,她能低头就是最大的诚意了。
夜晚的霓虹灯照射进来,孟如画禁受不住窒息的压迫,紧张抬睫望去,表情反差的淡定?。
她准备好听他说出真正生气的原因。
下一秒,自后面响起?一阵催促鸣笛,商遇视线收回,重新?启动车子,丢下一句:
“你自己猜。”
“?”孟如画眼睛瞪圆,她都下班了,才?懒得动脑呢,她深呼吸平复心情。
说起?来倒让她对此产生了好奇,是哦,除了她说起?的原因,还能有?什么呢?
忽地,一道灵光闪过,引发了长达多?天?冷战的真正缘由,莫不是……
不会吧,难道就因为她不想负责随口说的一句话??
孟如画狐疑不解,又怕说错了自作多?情,便先打了预防针,口不应心道:“我想到了,但我不太敢说。”
上了高架桥,商遇瞥了她,薄唇吐出一句:
“哦?都敢睡我了,还有?你不敢的?”
“……”
这天?还能不能好好聊下去了?
能不能!不要再!
阴阳怪气!了!
看来还真让她猜对了,孟如画表面镇定?用手拨动脸颊凌乱的碎发,别到耳上,嗓音都虚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