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冷冷瞧了他一眼,眼神如刀子一般。
梁实立马告饶道:“臣错了,只有谢宴那厮是个贱种!小宝也是殿下的血脉,那自然也是尊贵无比的!”
李宛都不再想搭理他。
梁实却像一个喝醉酒的疯子一般,一直絮絮叨叨反复道:“殿下,你知不知道臣想你想得好苦啊!”
“臣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怎么就不愿意看看臣呢?!”
“谢宴那厮算什么东西?!有什么值得殿下惦记的?!殿下还为他生子、为他千里迢迢奔波!凭什么?!凭什么?!”
“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殿下都属于臣了!过往的一切臣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殿下能好好地和臣在一块!”
说着已经到了以前李宛在宫中所居的椒风殿。里面已许久没住过人,虽然时常有人打扫布置,但多少有点尘封萧索的味道。
梁实直接将李宛放到床上,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李宛眼神恢复清明,就像方才的中招瘫软都像演戏一般。
他悄悄从发间摸出金簪,准备狠狠往梁实脖间刺去,却只听门外传来碰撞和难以置信的声音道:“哥!你在干什么?!”
梁实气急败坏回身,却见来人正是梁玉。
他皱了皱眉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梁玉上前不管不顾将他兄长拉开,瞧了床上衣衫凌乱的李宛一眼,又迅速将眼神挪开,脸色忍不住有些发红,对她兄长恨声道:“你一回京,父亲便得到了消息!他担心你,便让我派人盯住你!”
梁实瞧了他妹妹一眼,不屑道:“你?!不成日都在王府后院闭门不出吗?!能有什么作用?!”
梁玉被气得脸色青白,冷声道:“谁都可以说这话!就你最没资格!”
“我们梁家的女儿向来都能掌兵,兄长可别忘了,当初若不是你,说什么为了梁家的荣华富贵,非要我嫁给李琮那厮,我会沦落到这样的日子吗?!”
“只可惜,就算整个梁家把宝都押在兄长身上,可惜兄长不争气呀!”
梁实被气得不行,狠狠甩了梁玉一巴掌,狠厉道:“我再如何,轮得到你来置喙吗?!”
梁玉脸上很快青肿起来,一脸难过痛恨道:“哥哥,你怎么变成如今这模样了?!明明我印象里的那个哥哥,是上阵杀敌、不畏生死的大英雄!从来不屑于这些下作手段!”
“如今,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手段令人作呕的卑鄙小人呢?!”
“我们梁家,从来都不缺不惧生死的大英雄,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手段下作的小人呢?!”
梁实气得一股血冲到头顶,直接抽出剑,直抵梁玉咽喉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
“我数三下,若是你还不离开,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梁玉一脸不敢置信道:“哥,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梁实不为所动:“三!”
“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