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板平时看起来是像个君子,彬彬有礼也有着贵族的矜贵与素养。
但这圈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羽家,绝对惹不起。
竟还有人敢这么对羽家最年轻掌权人唯一的千金,愚蠢得简直可笑之极。
“你先坐休息一会吧。”看着易特助出去的背景,何声凡开口。
熬了两天了。
小厅的沙发也不大,羽景雍往病床方向隔着玻璃墙看,目光没有收回,眼里流露出来的东西不多。
可多年好友,何声凡懂他。
“喝杯水吧。”他给倒了两杯水,长长白大褂一扯,在对面坐了下来。
“你别太自责,这种事谁也不想。”
羽景雍这个人冷惯了,话也不多,听到好友的劝话也没有出声。
直到何声凡被护士叫去忙,拉开门的时候,才听到那句听起来不太确定的问题——
“如果,她没有从那里逃出来,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何声凡低下头,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他回头看着低头并没有看向自己的男人,然后,目光投了出去,越过床头那边是个大窗户,日光从那儿照进房间里。
会死吧。
他想。
拉上病房的门。
会死的。
那样的疯狂折磨,就算是成人,也会死的。
羽霏的算计
从穿书到现在过去了几天,羽霏对时间很模糊。
前面因为过得太‘刺激’,后来被打了麻醉躺着,一共过去了几天,她有点算不清。
不过,她醒来后的头两天,每次睁眼,都能看到坐在床头边椅子上这个一脸冷酷的男人。
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本应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可两人似乎都无话可说。
醒了,她躺病床上,然后看一眼床头边上的男人一眼,继续躺。
发现病床上的人醒了,他也只是抬了个头,然后继续对着膝盖面桌子上的屏幕忙碌。
互不干涉,互不打扰。
也,互相不主动开口。
直到第三天,隔壁那个小少年出现,打破了床房里这两天的冷寂与阴沉。
小少年看起来很阳光,至少脸上的笑总能感染病床上的小女孩,让她偶尔会露个小小的,浅浅的笑。
这是对羽景雍这个亲爸爸都没有的。
羽景雍冷着眼看那小少年逗着自己女儿笑得那样开心,不知怎的,有种心梗的感觉。
他站了起来,小小的举动,却吓到了那床上与床前的两小孩,纷纷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