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大步往外走的人身形一顿,好一会儿才转身,气势汹汹走进来。
将花稳稳放在桌上,解晏用力抓住了文骋的手臂,将他扯到了卫生间里,可怜的门再次砰地合上,隐隐颤了颤。
今天见到解晏以往的凶猛样,文骋有些紧张,却没有了恐惧,甚至心底升起一种隐秘的喜悦。
半小时后,文骋肿着唇跟在解晏身后出来,在他插花的时候解晏就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只是看着。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惹得解晏看了他好几眼,余光又看到了那束花,解晏端详了好几遍。
空气中好似有种熟悉的香味,他疑惑皱了皱眉,又看见一下花,想到今天来找他的人,心里浮现了个念头。
这也过于巧合了。
从第一次过后,解晏居然没有再提,如此反差让文骋心里隐隐发毛,以为他心里又在偷偷谋划什么。
“解晏。”
“嗯?”坐在那浏览电脑屏幕的解晏嗯了一声,见人又没声了,余光撇过去。
文骋犹豫了半晌,试探性开口:“最近你怎么不提那种事了?”话落他就见解晏转了过来,心里暗叹不好。
果然,解晏半侧着身,脸上的笑意味深长:“怎么?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我当时就说你是口嫌体正,原来喜欢角色扮演。”
“我没有!”文骋下意识反驳。
“既然你都主动提了,不满足你反倒是我不对了。”说着解晏就起了身,懒洋洋舒展了身体,向文骋走了过来。
文骋自知自个是主动送上门来了,但为时已晚。
“走吧。”此时解晏已经到了门口,手里拿着手机朝他示意。
站在原地的文骋神色戚戚,生无可恋走了出去。
时隔数月,再次来到了酒店房间。
文骋看着解晏丢过来的方形包装袋,脸上烧得滚烫。
不同于第一次,这次的解晏温柔到令人飘飘欲仙,融化成一滩水。
如春风般化解了初印象的抗拒和疼痛,让文骋食之如味,并在夜里独自回味。而解晏却一直盯着他的唇和两颗樱桃,肿了破,破了又好,热衷于给他抹药,循环往复。
只要他不提,解晏就像忘了这件事一样,多少次文骋感觉氛围都到了,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但解晏他抽身直接走了。
弄得文骋不上不下,又羞又臊,不好意思开口就只能一直在心里憋着。
久而久之,文骋发现解晏不是故意吊着他,而是在这方面真的清心寡欲,可有可无,甚至称得上性冷淡。
只有在某种时候才会冲动,仗着自己是甲方逼他。
次数多了文骋也品出了点东西,心痒痒的时候就故意往对方枪口上撞,解晏还以为这样能让他长点记性。
屡试不爽。
但很快文骋就吃不消了,他发现解晏根本不是性冷淡,就是单纯的懒。
想不起来就不做,一但想起来就发疯了似的,要到天荒地老的程度。
一般是这么开头的,解晏动了几下,躺平让他来,他自给自足觉得够了,解晏休息够了又继续,文骋哭爹喊娘也不成。之后老实本分相当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