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平时在眼前晃的时候多少有些烦人,但沈嘉禾突然有些伤感,她和他碰了杯:“也许不用三年,王爷若成亲,我必然是要去吃酒的。”
乌洛侯律嗤笑:“那看摄政王给不给这个机会了。”
沈嘉禾:“……”这人三句不到两句就又没正经。
祝云意也同他喝了一杯:“你若不t急,待我同郡主生个女儿嫁给你。”
乌洛侯律瞪大眼睛:“这你也舍得?”
“为何不舍得?”祝云意喝着酒,“等王爷百年,塞北和豫北就是一家亲了,最后还不是我同郡主的儿女继承了塞北的一切?”
乌洛侯律:“……你真的会短命。”
几人说笑着,半日光景就过去了。
乌洛侯律离京那日,沈嘉禾独自骑马去城门送他,到了那才被告知他提前走了,同谁都没打招呼。
他大约是不想看沈嘉禾和祝云意一起去送他,但她明明是独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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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云意这日从宫里出来,马车外不见东烟,他掀起车帘发现郡主在车上。
他便笑:“乌洛侯回去了?”
沈嘉禾耸耸肩:“嗯,我让你别同我一起去送他,你都没有不高兴吗?就乌洛侯那不要脸的人,你不怕我对他生出别样的心思。”
祝云意上了马车:“你若真有那心思,我对郡主的心也是不会变的。”
“你疯了?”沈嘉禾一把将人拉进去,捧住脸覆上他的唇,“这是纵我养面首呢?”
祝云意轻笑:“凭郡主乐意。”
他似乎并不是在说笑。
沈嘉禾拧眉:“祝云意?”
“嗯。”
沈嘉禾盯住他:“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觉得好。”
他道:“因为是你说的,郡主在我这里永远可以为所欲为。”
沈嘉禾的脸一红,他张嘴顺势回吻过来,很快化被动为主动,等沈嘉禾意识到时,她忽然发现挣不开他的禁锢了。
她蹙眉轻咬住他的唇:“一直都没问你,你这一身功夫到底哪来的?”
祝云意的长睫低垂,目光轻闪道:“陛下传的内力,剑法是巡查那年跟着东烟学的。”
沈嘉禾瞪大眼睛:“一年直追别人勤学苦练十年,你这……武学奇才啊!”
祝云意:“……”
沈嘉禾干脆缠住他的腰,突然道:“别攒钱了,我明日把聘礼抬到你府上,我们成亲。”
他的眼尾染笑,低头与她鼻尖相抵:“好。”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