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窈看著手边的信封,一时竟没有勇气打开。
普普通通的牛皮纸,信封上除瞭她的名字什麽也没有。秦丽是个急性子,早早拆开,却发现许正昌的寥寥数语并没有多少煽情的内容,隻有一句忠告,叫她把钱都存好瞭,千万别投资。
“老许你个王八蛋,你看不起我!”秦丽捧著信,呜咽著哭起来。
许之窈拿起信封却迟疑片刻,终究是没有打开。
她站起来,宋星河陪著她去瞭她的办公室。
许正昌的办公室十分宽敞,是公司裡最好的一间。落地窗前,采光和视野都十分不错,站在窗边,能看到城市繁华的一角。
宋星河关上门,把所有人隔绝在外面,而后从身后揽住许之窈的腰,他吻瞭吻她的头顶,轻声问道:“不想看信吗?”
许之窈自嘲地叹息:“不敢,既怕他什麽也没写,又怕他写瞭什麽。”
人心複杂,她觉得自己和许正昌之间,什麽都不发生,就已经是最好的道别瞭。
宋星河没有逼她,隻是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以后就是真正的小许总瞭,想没想过要做点什麽?”
许之窈的脑中略过丁柔发给她的策划案,迟疑片刻。
“想找个职业经理人,负责公司的日常经营,然后继续做摄影。”许之窈坦然说道。
她以为宋星河会不高兴,却没想到他很平静地说道:“嗯,也可以。”
许之窈有些惊讶地回眸看他:“你不生气?”
宋星河觉得许之窈的反应有些好笑,“我为什麽要生气?你不会以为我是在硬逼著你转行吧?”
“那你还……”许之窈有些惊讶。
宋星河没吭声,他低头吻住许之窈的唇,把她的一切狐疑都含进这个吻裡面。
他隻是害怕她无论何时都孑然一身,拎著一个行李箱,随时都可以从这座城市裡抽身而去。
许之窈下意识地不想要任何牵绊,而宋星河却隻想给她多套上一层枷锁。
“我隻是觉得小许总站在这裡的样子很性感。”宋星河声音低哑著说道,他胡搅蛮缠,“想有一天,我这个秘书可以好好和小许总深入探讨一下工作问题。”
许之窈没再问宋星河具体是什麽工作,宋星河已经用他的行动表达瞭自己的意愿。不知何时他解开瞭许之窈的衬衣扣子,整个人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大手在她的胸前游走。
许之窈能感受到宋星河的身体变化。随著他的伤一日比一日好,某些人明显一日比一日得寸进尺。
“我从第一次看到这个办公室的时候就想这麽做瞭。”宋星河低笑著再度吻上许之窈的唇。
雄竞
那天,小许总和宋秘书在办公室裡进行瞭一场相当深入的交流,以至于小许总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即便再怎麽整理,发丝间也还有那麽一丝凌乱。
这之后一个月,许之窈兢兢业业的工作,终于把外贸公司扶上正轨,那笔进口海鲜也顺利交货,虽然因为市场行情的波动加上检疫的损耗,最终还是亏损瞭三成,不过好在这尚在公司的承受范围之内。
而宋星河的伤也一日一日的终于好利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