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鲢笑了一下,桃花眼底盛满了细碎的笑容。
“好,小祈今天心情不好,那白哥哥就先离开。”
白鲢说完,径直走出了祈乖的房间。
白鲢踏出房门的那一刻,祈乖赶紧关上了门。
他没有错过,白鲢带着微笑,可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的神情。
‘砰!’
祈乖的关门声很大。
白鲢转身,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目光似乎隔着厚重的房门落在了祈乖的身上。
房间内的祈乖,似乎也能感觉到白鲢灼热的目光。
他把房门上了锁,就将行李箱从床底下捞出来,开始装衣服。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
祈乖就拎着行李箱,悄悄的离开了别墅。
住进预订好的旅馆,祈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也许是他想的太多,他总觉得,如果自己告诉白鲢要离开。
白鲢一定不会轻易放他离开的。
希望他的不辞而别,能和白鲢他们,彻底划清界限。
毕竟,他们的确不是一类人。
祈乖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好,此刻他抵不住浓烈的困意,躺在旅馆的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
白鲢手指通红的端着一碗清粥,站在祈乖的房门口。
他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
“小祈,我给你煮了点粥,快起床喝粥了。”
祈乖自然没有办法吭声。
白鲢又耐着性子喊了一声:“祈乖,还没醒吗?我进去了?”
白鲢说完,又在门口等了几分钟,才打开祈乖的房门。
几分钟后,白鲢从房间里面出来。
白鲢的脸色和进房间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他还轻轻的带上了祈乖的房间门。
只是,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的攥成了拳头。
祈乖。
很好。
他又跑了。
半个小时后。
白鲢站在了李律师的房门口。
李律师昨晚一直在照顾寒邺,深夜来往不便,索性就在寒邺隔壁的客房睡下了。
此时,李律师正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
“李律师。早啊,吃了吗?”
白鲢笑眯眯的冲李律师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