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何雨柱回到家,寻思着截胡唐艳玲的事情,门外忽的就传来了叫喊声。
“谁啊!”
何雨柱把门推开。
掀开门帘进来的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你怎么了,一大爷。”
“淮茹,不在啊!”
易中海进门瞥了瞥房间里面,没看见秦淮茹。
“昨晚你不是跟淮茹,当着众人的面掏出了结婚证嘛!
虽说你没办酒,我这个做一大爷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
说罢从蓝色大衣口袋里面掏出比砖头还厚的红包。
估摸着得有两千。
这让何雨柱一愣,不过很快就想起来了,昨晚许大茂使坏,到轧钢厂把保卫科的人带四合院来抓奸。
最后他跟秦淮茹掏出结婚证,还把人科长揍了一顿。
“淮茹没在,等她回来了,你就交到她手上。
这钱就得女人来管。”
何雨柱在心中一阵鄙视,说的好听,这些年你自己什么时候让一大妈管过钱。
易中海作为老绝户在院子里面可以称得上首富,估计存款得有两万往上走。
虽说昨天掏结婚证,今天离的婚,但人家来补礼金,总不能薄了人家的面子。
有钱谁不想要。
何况这老小子还私吞了何大清邮来的钱,就当收点利息。
等以后,在慢慢薅羊毛。
“一大爷,瞧你说的。”易中海还没有做出给钱的动作何雨柱就接了过来,放到了桌上。
“这你就说错了,作为一家之主,财政大权得掌握,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瞪了一眼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
何雨柱他了解,最后钱肯定会落到秦淮茹口袋里面。
“柱子,昨晚秦京茹被许大茂赶了出去。”
“那是她活该,赶就赶了呗!
也让她尝尝什么是无家可归。”
秦淮茹姐妹没一个好东西,何雨柱没觉得她有什么好可怜的。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了,大家都一个院子住着,昨天晚上在我屋门前冻了几个小时,要不是我瞧见了,非得冻死在外面。
你说她跟许大茂离了能到哪里去,非得冻死在外面。”
易中海还是老样子,表现出一副和蔼可亲。
卖相那是相当不错。
“让她回农村老家不就行了,正好改造改造。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老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秦京茹好好不好过,关他什么事情。
还在想办法截胡棒梗媳妇了,哪里有这闲工夫管闲事。
“柱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把农村老家的人都得罪遍了,哪还回得去,要是在想不开摸了脖子,那可就罪过大了。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去吓唬吓唬许大茂。”
许大茂不是君子,但易中海是真坏,何雨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以前一样撺掇何雨柱去打架
“行,我去!”
何雨柱穿好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