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药丸过于霸道,再加上苏苏银针没入的又都是他周身大穴,无异于死中求生。
药效发作,容泽已然是疼的浑身冷汗,沉积体内的毒素四处乱窜,解药的药力同时发挥,疼的他连连吐了好几口血。
苏苏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将银针送入他周身穴位。
少年已然是疼的脱了力,死死的咬着唇角,额角的青筋暴起,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闷哼。
他整个人都靠在苏苏的身上,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抬起一根小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少女的怀里,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浅浅的药香。
容泽觉得,这药香,是他此生的,救赎。
“”
等青鹄回来,容泽已经被苏苏放在了浴桶里,上身被扒的一丝不剩,整个人浸在满是苦味儿的药桶里。
苏苏看向青鹄,
“把药给我。”
青鹄抓着那布兜子不放,冰冷的面具有一丝裂纹,
“你靠谱不靠谱啊?”
她写的是正常药方,可百草堂给的,却全都是毒物。
苏苏冷眼看着他,
“如果你想你们家殿下死的话,大可以继续拿着那些东西。”
生死关头,连用人不疑的道理都不懂?
青鹄咬牙把布袋递给了苏苏。
苏苏早早的拿出一只手套戴上,将活蝎子给直接扔进了浴桶里,随后拿出蟾蜍,放血
药浴折腾了一个时辰,苏苏终于松了口,把容泽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青鹄看向苏苏,眼角抽了下,
“你不回避吗?”
苏苏看着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
“我是大夫。”
他不在,容泽是怎么进的浴桶他不会用他那颗葡萄干大的脑仁想想吗?
别说是今天,就是当初他昏迷的那一个月,他穿着衣服她怎么治?
学医之人别说是男人,男尸她都解剖过不止百具。
青鹄:“”
容泽原先的衣服早就脏乱的不成模样,还是青鹄在药浴的时候又跑出去一趟,在最近的成衣铺里偷了一身男子的内衬回来。
堂堂太子,竟然沦落到偷衣服,传出去大概没人会信。
伤口全都被包扎好,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容泽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半是昏迷过去。
苏苏,我难受
苏苏在室内点了安神香,青鹄一副不值钱的样子守在床前,像是个担心丈夫病危的小媳妇,一会儿一摸容泽的额头,看着苏苏,满眼的可怜样,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殿下怎么高热不退?”
苏苏打了个哈欠,
“他体内沉疴旧疾太多,旧毒碰上新毒,我用的又是猛药,这一番折腾下来,必然伤其根本,发热是正常的。”
青鹄咬牙,
“那你为什么要用这么邪门的法子?!”
这般兵行险招,稍有不慎,便是会而且她竟然还告诉他,已经伤到了殿下的根本!
苏苏撇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