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脱困以后到处去说她是血猎怎么办?他还是十字剑的血族,那?不就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应洵站在原地?,身材高?大的第一席等待着时岁向自己走来,他看见纪宁站起身,被人搀扶着离开时已经没有继续抽搐着哭了。
“电话里说的特?殊情况就是萨维这里吗,”时岁其实有些?不理解,“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留着他?”
应洵回答:“这是协会BOSS的意?思。”
时岁:“好吧,但是他现在知道我血猎的身份了,到学校去告诉别人怎么办?”
应洵垂眸:“他不会从这里逃走。”
时岁欲言又止。
都这样了,萨维完全可以打破牢门跑啊,他纯享受监狱生活!
不过表面上,时岁还是煞有介事地?摆摆手:“我觉得会,他的各种反应都太轻松了,简直像是过来度假的。”
“你?不可能24小时都呆在这里呀。”
与其让萨维跟个定?时炸弹一样留在这里,不如利用他做点事,炸一炸他的同?类。
时岁朝着应洵招手,示意?他弯下腰听,应洵顿了顿,在其余没走的猎人的目光中?弯腰。
十分钟后,时岁的计划整理成了一份文件送到了秘书长的桌上。
夜晚很快降临。
好在秘书长的权限足够高?,加上应洵作为担保,时岁获得了和萨维单独见面的机会。
新的监狱在本层的另一侧,装修简陋,萨维受到了惩罚,他被好几个镣铐绑在椅子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时岁用身份卡打开了牢门。她拨弄着耳夹,向着萨维的位置快步走去。
“亲爱的,你?来看我吗?”萨维的声音甜腻,手上的手环碰撞发出声响,“唔……可惜我现在的样子有点窘迫。”
他露出有些?苦恼的可怜表情。
可惜面对的人是见过很多帅哥,已有了一定?免疫能力的时岁。
时岁现在没有那?个闲工夫和萨维闲聊。
她在寻找合适的地?点。
脱掉他的衣服不方?便,在脸上或者颈部又太显眼,时岁的视线从那?张英俊的脸上扫过,一路向下再回到脸上。
萨维又说:“血猎协会给了你?很丰厚的薪资待遇吗?他们?做事可不太靠谱。”
时岁找到了。
她低头整理着手套,黑色的外科手套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手形,时岁艰难地?佩戴了两层。
萨维的獠牙可不钝,接触时必然有些?危险,但高?风险高?回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由于需要用完针管里的血才能奏效,乱涂乱画又浪费了萨维的皮囊,时岁选了较为简单的那?一个图案。
萨维歪了歪头,柔软的米色短发随着动作晃动,显得很无害。
他的手被银制手铐拷在椅后,少年仰着头问:“亲爱的,想对我做什么?”
时岁掰开他的嘴。
尖锐的獠牙之间,舌头被拉出来。
这个动作让萨维有些?惊讶,他蜜色的眼眸中?闪过好奇,随后带着笑意?轻哼了两声,眼角的泪痣在昏黄的光线下愈发妖艳。
萨维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