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夫最后实在没法子了,让心理医生打扮成玄学从业者过去跟他们面诊。
两家父母也陪同在侧,满脸担心。
老人家已经不在意鼻血的事了,两个长子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吓人。
婚前焦虑症会闹到这一步?怎么还喊着要报警抓人?
程君风被问得直发脾气:“我没有撒谎!我没有骗你!所有人都看见了,我和颜纯同时流鼻血,那难道不是证据吗!”
熊大夫怕同行被吓到,安抚说:“要不再观察一阵子,如果是小巧合,之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
颜纯竭力保持着最后的体面,点头答应。
他紧紧抓着程君风的手,心有余悸地说:“我们再也不要去招惹那个人,君风,一面都不要见了。”
男人无声点头。
心理医生观察了全程,待出来以后对家属说:“他们口中的这个沈希,到底是谁?”
一提到这个人,颜家父母的脸上并不光彩,清楚是自己儿子搅黄了原来的婚事。
程母叹气再三,把旧事大致讲了,心理医生点头又摇头。
“我不觉得是诅咒,更多地像他们内心自我否定的躯体化症状。”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事情好像静静地过去了。
直到一周以后,他们重回镇定状态,在气氛恰好的时候接吻拥抱,并且打算更进一步。
系统等了许久才碰到这环节,一边看小黄片一边提醒柯丁。
“说吧!今天用几滴鼻血!”
“一滴吧,”柯丁说:“我这个人比较节俭。”
“你这些天靠那两滴鼻血都赚多少了……”
“少才显得离谱。”
大汗淋漓里,程君风重拾自信疯狂驰骋,一低头要去吻颜纯,却见到对方脸色煞白,如同标本般被钉在原地。
熟悉的湿意出现在鼻间。
程君风僵硬地停止所有动作,用手背抹开鼻子。
一抹鲜红,极其刺目。
“破防值到账!十五!”
“破防值到账!十五!”
第二次流鼻血的节骨眼实在太狠,几乎把这个男人整成了心理性阳痿。
他不计代价地搜罗名医联系方式,直接坐专机前往北京,挂了专治疑难杂症的协和专家号。
颜纯一度想离婚走人了事,苦于自己找不到破咒方法,害怕撕破脸以后死得更惨,全程如贤内助般陪同就医。
专家见到两人,和颜悦色地问:“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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