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很烫,食指上浅金色的曜石指戒硌疼她人中,额上都是汗,唇色却殷红诡异。
姰暖抖着身子,心里怕得很,胡乱点头。
男人逼视她的深邃眸子暗了暗,视线定定落在她宽松的衣领,和纤细柔美的颈子上。
姰暖直觉危险,慌乱之下两手用力扯住他军装袖口,‘呜呜’着挣扎,水雾朦胧的漆黑桃花眸里溢出楚楚可怜地乞求。
‘我会看诊!会配药!也会煎药!你放开我。。。’
清香扑鼻,指腹触感滑嫩细腻。
男人眼睑微阖,当作没看懂她眼神里的意思,幽幽视线凝着手下这张如雕玉砌的漂亮小脸儿,音腔喑哑。
“催情的解药,会不会配?”
姰暖湿漉漉的眼眸睁大,用力点头,“唔唔!!”
她那双眼,懵懂无辜隐含期待地望着他。
燥热在四肢百骸里汹涌流淌。
江升殷红唇角轻扯,松开握着她唇瓣下颌的手,哑声喃呓。
“爷很急,你有多快?”
“很快,我很快!有丹药!”
姰暖慌得促喘一声,握着手后缩身子,扭身想跑。
下一瞬,一条有力的手臂捞住她腰腹,将她临空搂了回去,灼热呼吸贴在她耳际。
“想跑?”
姰暖眼泪都淌了下来,惊喘着急声解释,“我给你取药!我不跑!”
她怎么跑?跑了不是在找死?
江升不信,“带爷一起去。”
扣在她腰间的手紧得像把钳子,姰暖只能领着他一起出了房门。
屋外狂风大作,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她将人带去她哥哥房间,然后扑到角落上锁的柜子前,踮起脚在柜顶摸到钥匙,抖着手开锁。
天色阴郁,噼啦一声电闪雷鸣将屋子照亮了一瞬。
江升立在屋中,看着那道衣裙歪乱的倩影被吓得一哆嗦,铜锁连带钥匙一起滚落到地上。
她顾不得捡,飞快在柜子里的瓶瓶罐罐间寻找,那些瓷瓶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地。
她是真的很怕,捏着药瓶转身看过来时,那张小脸儿白得毫无血色,玲珑娇小的身子颤得厉害。
她怕他,怕他在催情药的驱使下,对她做出坏事。
“两,两颗。”
江升接过药瓶,黑眸幽邃深沉始终落在她身上,嗅着鼻息间属于少女的馨香,将药吞了下去。
可他不是借药逞凶之辈。
姰暖后退着抵住桌角,在黑暗中悄悄松了口气。
她那时,真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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