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走过去拉住她,急忙说:“妈,你今天不能去上班,你要是去了,会被催债的找上,到时候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宋兰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一脸疑惑:“没烧呀,怎么说起胡话了?咱们家里虽然穷了点,没欠债啊,不说了,真的要迟到了,我得走了,你累了就回房休息”
宋兰轻轻推了推女儿,转身就要开门出去,阮茵急了,“是冯胜欠的债!三十万!”
“你说什么!”宋兰错愕的转头。
事到如今,阮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把事情从头到晚说了一遍,略过自己怀孕的事,宋兰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阮茵手忙脚乱的把母亲扶到一旁,半小时后,宋兰幽幽转醒,看到女儿焦急的眼神,挤出一丝笑,“别担心,我没事,扶我起来”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宋兰不死心的问,眼神透着哀求。
阮茵闭眼点了点头,看母亲一脸绝望,说道:“我那有大学攒的十五万,可以拿出来,可是还差一半”
“不行!不能用你的钱”宋兰急道,女儿不容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结婚也需要嫁妆,她眉间仿佛多了一层褶皱,“报警吧,眼下没有别的办法”
“我上次就报警了,但是对方说只是说着玩玩儿,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宋兰突然推开女儿,“你收拾东西赶紧离开这里,去你姨妈家避避”她再难得时候都没有求过人,这会儿为了女儿也只能拉下脸求人。
“我不去,我走了你怎么办?”阮茵说道。
“听话!我年纪这么大了,他们看我没钱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宋兰厉声道。
两人推搡间,敲门声醒了,“砰砰砰”像是要拆门似的。
宋兰扯着嗓子喊道:“谁啊?”
“抄煤气表的,开下门”
“我现在不方便,改天再来”宋兰回道。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宋兰呼出一口气,起身给女儿收拾衣服,“赶紧走,听话!我等会儿给你姨妈打个电话”
话音刚落,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宋兰下意识的挡在女儿身前,下一刻,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闯入房间,直奔阮茵,把她控制住,粗声粗气道:“阮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茵茵”宋兰急得上去扒拉,“你们是谁?来我家做什么?”,被其中一个人甩在地上。
“妈!”阮茵心急如焚,张口咬住旁边人的手臂,还没跑过去,头皮传来撕扯的痛,“你丈夫欠钱不还,只能拿女儿抵了,少废话,赶紧跟我们走”
两个人把阮茵拖到楼下,强行塞上一辆面包车,宋兰追着跑出来,面色惶恐道:“欠钱的是冯胜,你们找他,和我女儿无关”
“他把女儿卖了,替父还钱天经地义”
汽车猛地开走了,宋兰哭喊着在后面追,眼看车子越来越远,一不小心就绊倒在地上,再爬起来已经看不到车了。
宋兰忍着脚踝钻心的痛,一瘸一拐的走,脸上布满泪痕,神色焦急,一边往车开走的方向看,一边掏出手机,”喂,我要报警,我女儿被一群人绑走了,车牌号是云adh”
“我女儿叫阮茵,麻烦你们快点出警,晚了我怕”宋兰哽咽出声。
正在这时,一辆车极在地上绕了个圈,朝着阮茵的方向追去,席煊尧本想打开车窗问问,栋在哪里,没想到听到阮茵被绑的消息,面色一沉就让司机跟上去了,拨通电话,“立即派人拦住一辆车,车牌号是云adh,现在往福兴路去”
阮茵坐在中间,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冷静,试着和他们谈判,“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这样吧,我手上有十五万,你们放了我,两天之内我凑齐剩下的十五万,怎么样?”
车上死一般的寂静,阮茵不死心,继续说:“你们现在抓我不就是为了还钱吗?”
“有车跟在后面”车子猛的一个拐弯,阮茵压抑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往旁边吐了。
“我去,往哪儿吐呢你”男子看着腿上的呕吐物,捏着鼻子吼道。
“不好意思,没忍住”阮茵还在干呕,另一边的人离她老远,生怕被她吐身上。
几辆车在道上极行驶,你追我赶,阮茵东倒西歪,心脏吓得要跳出来,突然捂着肚子大叫:“好痛,停车!快停车”
驾驶位的男子没有理会她,嘴里咒骂了几句油门踩到底,阮茵控制不住恶心感,又开始吐,吐到最后剩下胆汁。
车子行到福兴高架大桥下,终于被几辆车逼停,一双被西装包裹的大长腿出现在众人视线,面容如刀削一般的坚毅冷漠,席煊尧冰冷的眼神透过车窗射向众人,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下车!”
车上众人脸上惊疑不定,但眼下路都被堵死了,无处可逃,只能下车。
刚下车就被席煊尧身旁的人打趴在地,哀嚎求饶,“好汉饶命,我们只是和阮姑娘开个玩笑,请她去做客”
阮茵顾不上许多,踉跄着朝席煊尧走去,捂着肚子虚弱道:“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医院,谢谢”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要滑倒在地上,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鼻尖闻到一种令人安心的草木香。
席煊尧抱起阮茵,目光锋利的看着地上叫饶的人,眼底寒霜凛冽,“卸了他的胳膊,送到警局”,交代完转身回到车上,“卢兴,去医院!”
他原本以为阮茵怀孕了会来找自己,等了一天没见到人,终究是忍不住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碰到这种事。
“痛”阮茵低声呜咽着,像个受伤的小兽,席煊尧面色更冷了,想到刚才抱在手里轻飘飘的的重量,第一次嫌去医院的路太长了,周身冷凝的气势让人生畏,冷声道:“快点!”
“是,席总!”卢兴不敢怠慢,再不快点到医院,他怕是要被席总的目光冻死。
华安医院的人已经等在外面,席煊尧一到,立即恭敬的问好,并把阮茵推过去治疗。
半小时后,院长古诚出来了,“席总,人已经没事了,就是身体操劳,忧虑过度,加上惊吓,有先兆流产的情况,目前已经稳定了”
“辛苦了”席煊尧松了口气。
“席总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古诚回道,这医院都是席总的,不过他很少来就是。
席煊尧意味深长的看了古诚一眼,目光极具压迫,“这件事情保密,谁都不许说,我说的是除我以外的人”
“明白”古诚忍着后背的冷汗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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