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当事人是一位女性,再多的事情就不清楚了——本来想的是听萩来讲的,没想到这还都兜兜转转,还是个‘自己人’。
“那真得好好感谢一下了。”
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萩原研二点头赞同,然后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音:
“我们是景光的朋友,按理说也得叫姨母。”
松田阵平不疑有他,随口回。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就好像研二的姐姐他们也要叫大姐一样,景光的姨母他们跟着叫姨母,没毛病啊。
萩原研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那你可以记得一定要叫啊。”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不理解好友为何一直计较这个称呼,但再怎么说也是长辈,所以。
“叫就叫啊。”
“叫什么?”
诸伏景光才回来,就听到两人没头没尾的对话。
“说叫长辈的称呼呢。”
萩原研二笑的灿烂。
“我说朋友的长辈也是长辈,对吧阵平。”
听到萩原研二的话,诸伏景光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只是看在对方死里逃生的份上,并没有揭穿,只是对着他丢了一个眼神,然后摇了摇头。
别太过分啊。
松田阵平没注意两人的眉眼官司,点了点头。
“啊……对。”
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只说这句总结的话,也没什么问题。
见他如此配合,萩原研二更灿烂了。
“所以阵平也一定会这么做的吧。”
朋友之间的打趣说完,诸伏景光重新把话题转到了回去。
“所以那个爆炸犯……”
“还没有抓到……也不能说都没抓到,其中有一个被车撞死了。”
松田阵平头疼的到。
“被电视消息还有同伴的死刺激到,那家伙才会让本来已经停止的炸药爆炸……现在的情况就是,他没有再要求任何东西没了踪影。”
“而这正是最麻烦的地方。”
萩原研二接上了话。
是的,如果对方有所图,他们还能根据这些要求逆推线索。
但现在他什么都不说,没有了音信,再想要找他就如同大海捞针。
“而更可怕的还是,这种人,一定不会就此停止作案。”
诸伏景光刚要开口,就听到了另外一人的声音。
“哦,零,你回来啦。”
萩原研二挥了挥手招呼。
“什么事,耽误了这么久?”
“……嗯,之前的工作出了点问题。”
“哦?工作出了纰漏?这可不像你啊。”
松田阵平打趣。
要说他跟降谷零,那也是一段孽缘。
但也因为有这段孽缘,后面才成了朋友……也更了解这家伙有多强。
不管是在警校时的学业,还是毕业之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