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后辈,以你入学试的头魁之位,根据花山书院的规则,你有资格加入我等的学生会。"松雪梨惠子轻启朱唇,微抿之后,她狭长的睫毛遮住灵动的大眼,悠悠地道:“正巧副会之职尚缺,苏诚后辈是否愿接受此职呢?”
加入学生会?
苏诚微微含笑,他心里一清二楚,她们想要更便捷地整治他,方会引他进学生会,如此他将无可遁形。
“贵会莫非真对学生那般嫌弃?”苏诚疑惑问道。
闻言,学生会三人未及回答,苏诚已然有所领悟,他脸上流露惊讶之色,直勾勾地盯着松雪梨惠子她们,语气震惊道:“难道各位钟情于同类?我倒是可以明白驱赶男学生的缘由了!”
砰!
观月花铃猛拍桌子,巨响惊心动魄,她眼中凶芒毕露,如同饿狼见到丰腴的羔羊,紧盯着苏诚不放。
“会长,还请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先惩戒一番,如果他仍固执留校,便打到他主动退学。”观月花铃压抑愤怒,沉声道:“随便找个借口,如他说企图侮辱我,而我仅仅是正当防卫,或者他企图强迫别的女学生,我看见自然拦阻,届时找几位女学生为他做证,我看他也无可狡辩。再者,校方相较之下,应该更信任我们学生会而不是一个来自东瀛的学子。”
苏诚淡然一笑,观月花铃如此熟练的手段,他估计上年入学的男学生必然饱受其凌虐,难怪那些人会选择退学,避开观月花铃才是主要原因。
“花铃,不要动不动就动粗啊。”松雪梨惠子言语温和地劝慰完,又望向苏诚,她嘴角泛起不易察觉的笑意,慢条斯理地说:“苏诚后辈,我给你两个选项,其一,选择转校,其二……”
“不如如此……”
苏诚安然坐在椅上,审视着松雪梨惠子三人,然后不急不躁地插话道:“同样也给你们两选一,一是不再骚扰我,二是当未见我。”
“苏诚后辈,让我为你细细道来,这是高二五班的观月花铃同学,她在武道上有深厚根基,空手道、柔道和跆拳道皆通。”松雪梨惠子的声音越甜美,微笑愈和煦。她又“体贴”提醒道:“所以,苏诚后辈说话前可得斟酌一二啊。”
“哦。”苏诚颔,松雪梨惠子看到苏诚这样的回应,误以为他示弱,正欲开口,却见他目光骤然扩大,疑惑地问道:“但这跟我有何关联?”
随即苏诚转向观月花铃,说道:“而且观月学姐,您学武如此繁杂,难道不怕练就满身钢铁之躯?还是您乐在其中?这就是所谓的女子之躯,男子之心吗?但无论如何,观月学姐,您总有一天需要与男性交往并步入婚姻,到时必须脱去束缚孕育生命,万一您的伴侣现您全身都是肌纤维,必会毫无兴致,转而背叛你,最后导致婚姻破裂,离婚……咳,假如你心仪的是同性别的人,那便无甚所谓。”
听得此言,松雪梨惠子和观月澄乃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愕然模样,这刚入学的新丁居然敢跟观月花铃如此讲话?
他是不认识“死”字吗?
你不明白反派总因话太多领便当的道理吗?
听着的观月花铃,面色如土,额角青筋暴突,显然已怒火滔天。
然后,观月花铃压住怒气哼了一声,径直一掌拍在木制课桌上,顷刻间课桌四分五裂,成为一片散落一地的碎片。
“观月学姐,您力量好惊人啊,就算这课桌是木质,况且看着年份也不浅,单掌击碎亦不容易。”苏诚露出些许惊骇之色,忍不住问道:“观月学姐,您难道是缩水版的巨人吗?”
观月花铃瞪视苏诚,紧攥拳头,咬牙低吼道:“你说,想怎样结束这一切。”
松雪梨惠子脸上堆满看好戏的笑容,并不打算干预此事。
观月澄乃忧心忡忡地往来张望着两人,急忙急声道:“姐姐,别动、不动手啊,你去年因打伤、打伤十几个男生受罚,到高一结、结束才撤掉、撤掉处罚,如、若此刻又……”
“我要是看见他侵害会长大人,情急之下失手,也是正常。”观月花铃不屑道:“届时,有会长大人出面做证,校方应当不会认为我们在胡扯。就算我下手略重些,最多受个处罚而已。”
“看来,观月学姐并非初犯。”苏诚饶有趣味地评论道,脸上毫无紧张神色。实话讲,松雪梨惠子和观月澄乃不解,为何苏诚看着观月花铃轻易拍碎老旧的课桌,还如此镇定自若。难道苏诚不懂何为恐惧?
“苏诚后辈,如果、如果我姐姐动手,你……”观月澄乃蹙眉焦急说道:“恐怕要在医院躺上几天。苏诚,快、快向姐姐道歉。”
“妹妹懂事明理,可姐姐为何这样?身为姐姐胸襟竟也不比妹妹,莫非营养都给了妹妹不成?”苏诚捧着下巴,疑惑嘀咕着。听了这话,观月花铃的脸色瞬息万变,时而铁青,时而羞红,交替不休,甚是戏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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