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还未站稳,忽闻如此不知羞的言语,惊慌中本能倒退,偏偏又脚踩石头,身形踉跄。
来宝眼疾手快,一把搂住楚腰,何川的大腿处贴在来宝隐私部位,感受到跟脚下石头同样硬度的触感。
“你……”何川花容失色。
“没骗你吧。”来宝在何川耳边道。
好在节目全部结束,台下观众开始拎着小板凳准备各自离去,没人注意到二人。
好在夜色遮盖了何川脸上的霞晕。
好在来宝黑色的运动裤跟黑夜融为一体,无人发现他身体的变化。
“等等,各位乡亲!”主持人上了台,拿着话筒冲人群喊道,“今晚还有最后一个抽奖环节,是咱村干部们自掏腰包买的奖品,大家抽完奖再走啊!”
一听有奖品,刚才散去的人群立刻归拢原位,吵吵嚷嚷地问奖品是啥。
“奖品是台电风扇,不过抽奖不急,村长还没来,咱们再等会他,等他来亲自颁奖。”主持人说,“下面谁还有啥才艺想上来露两手的,尽管来!”
“丁传林拿的吉他,是不是要给大家弹段棉花啥的啊哈哈哈哈哈……”有村民打趣道。
于是大家起哄让丁传林上台,可丁传林那三脚猫的功夫真被一怂恿又开始露怯了,她不管不顾地把吉他推到来宝怀里。
“来宝会,让他来!”丁传林立马叛变。
村民大多数不知道来宝,本就对他好奇,见状起哄得更热闹。
“那就来宝来一个!”
“来一个!来一个!”
“会弹吗?可别不会弹丢人了啊哈哈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夜晚被吵得火热。
何川见所有人目光往这聚集,赶紧转身回座位上,本以为来宝会跟来,结果来宝单手拎着吉他大腿一迈,上了水泥台子。
“呦呦呦,真来啊,看来有点东西……”
“弹个啥,弹个《大花轿》吧,会吗!”
何川目光赶紧追随来宝,主持人见来宝上台,赶紧把话筒立在吉他前,自觉充当话筒支架。
来宝把吉他往身上一挂,指尖潇洒一拨,清脆悦耳的木吉他声音经效果一般的话筒扩散开来。
悠悠扬扬,舒缓慵懒的吉他声传出。
“今晚月色怡人,夜风吹过谁的心尖。
打着颤拐着弯,告诉我要为你沉沦。
蝉鸣为何不断,诉说谁的衷肠情深。
此时此刻此点,你是否感知我的心。
水花跃落入你的眼,那是我想吻你的痕。
我说的硬你要当真,玩笑话也会是真心。”
台下的何川听到此时,眼珠子瞪得比一旁的路灯灯泡还要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慌张望向四周,发现根本没人在意来宝唱了什么,或者是来宝这句歌词没人听得明白真切,只有何川能懂其中的含义。
台上的来宝表面正经,继续浅浅吟唱。
“今晚今晚过了今晚,
从前从前何为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