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许大茂下班之后,现何雨柱和聋老太依然活蹦乱跳,这才把剩下的热带鱼填进了肚子。
别说,这玩意儿还挺好吃,味道跟什刹海里的鱼不太一样。
赶明儿再去娄家一趟,搞一些山珍海味回来,肯定比热带鱼更好吃!
谁知,不等许大茂登门,娄家就来人了。
翌日。
许大茂下班刚到家。
嘎的一声,一辆小汽车停到了号院门口。
阎埠贵正在门口浇花,听见门外的动静,连忙出来察看情况。
刚出门,就看见车门一开,一个风情万种的小娘们从车上走了下来。
小娘们身后,跟着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后面还跟着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家伙,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好在两个穿西装的家伙手里拎的不是家伙,而是阎埠贵很少见到的好东西。
什么叫海参,哪个叫鱿鱼,知道的是娄半城的手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丰泽园的采购。
好吧,阎埠贵认识谭雅丽,也认识她旁边那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甚至还见过穿西装的两个保镖,知道他们都是娄家人。
不久之前,这帮人才来过号院,参加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定亲仪式。
“原来是娄夫人,您怎么来了,赶紧赶紧,里边请!”
阎埠贵身为号院的管事大爷,有资格迎接谭雅丽这样的客人。
和许大茂去娄家的时候不一样,哪怕对阎埠贵一个小学教师,谭雅丽也是客气得让人如沐春风:
“原来是阎老师,您最近身体挺好的?”
谭雅丽从小学的就是如何待人接物,练的就是如何端庄淑德,哪怕心里再讨厌一个人,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
见谭雅丽对自己这么客气,阎埠贵简直受宠若惊,所谓的文人风骨,不知不觉就抛到了爪哇国!
“劳夫人关心,我最近身体不错,就是家里的粮食不太够吃,您最近怎么样,挺好的……”
这时候,吴妈上场了:“阎老师,大茂在家吗?”
这就是一个合格佣人的眼色,知道什么时候该自己出面,为主人拦挡那些不相干的家伙。
“哦哦,瞧我,老糊涂了,光顾着说话,耽误了您的大事,赶紧赶紧,里边请!大茂,大茂,娄夫人来看你了!”
……
许大茂正准备做饭,就听见有人喊自己。
“谁啊,是不是要请我喝酒啊?”
还真别说,秦淮茹的声音确实勾人,光是听见喊自己的名字,许大茂就觉得骨头轻了二两。
这还是老司机,两世为人,上辈子见过太多的“老师”,这要是这个时代的牲口,比如傻柱,不乖乖就范才怪!
阎埠贵在前院,喊声不可能传到后院。
听见阎埠贵喊许大茂,中院的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不是这时候的人爱管闲事,主要是这年头大家都一样,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没人那么冷漠。
不愧是老司机,中院那么多人喊,就听见了傻柱他秦姐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
有客来访,许大茂不能失礼,连忙拎着菜刀,风风火火地冲到了前院。
别人迎客是提着鞋,许大茂是拎菜刀,尽管表现不同,情绪价值都差不多。
一看见许大茂,谭雅丽就微不可察地一皱眉。
洗得白的工作服,手里拎着菜刀,什么鬼形象?
活脱脱一个市井小民,哪像是娄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