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禧:【你觉得他看起来是能随便你看的吗?】
这一句话把麦子拉回了现实。
确实,这体格一看就不好惹。
麦子于是不提这一茬了。
她开始八卦起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麦子不黄:【我觉得你们看起来很有夫妻相。】
闻禧:【谢谢你没有说我们看起来长得像。】
有血缘关系的一般才长得像,麦子简直轻松t闻禧话里的意思。
麦子不黄:【那不至于啦,毕竟你们身高都差那么多。】
闻禧:……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闻禧最后睡觉前,随手把那本日记本放进了一边的抽屉里,关上抽屉,没再多余去管。
第二天早上她很晚才起。
她明明这二十几年来都是一个人睡,才在年闳肆的床上躺了一晚上,她昨天晚上就睡得不太安稳了。
闻禧习惯性的捞起手机来看。
昨晚她睡着后麦子又给她发了几条消息,一些逗趣的表情包,闻禧没再回复。
她接着又点进朋友圈。
朋友圈的消息刷着有点无聊,闻禧正要退出,突然看到一个陌生头像发的朋友圈。
说陌生是因为这样无聊平淡的一片黑色头像实在少见,印象里只有年闳肆才会用这个头像,而闻禧自从拉黑他之后,长达三年的时间没有再和他聊过天。
本身微信账号这个东西对年闳肆来说也不重要,除非工作必须,他并不喜欢线上聊天。
闻禧想了一下她是什么时候把年闳肆从黑名单放出来的,好像是上次被他盯着把手机打开,但鉴于他在微信上存在感太低,闻禧一度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于是闻禧动作停下,继续看这条朋友圈。
她惊讶得睁大眼睛。
竟然真的是年闳肆发的。
年闳肆发朋友圈这种事情,稀罕程度比得上火箭发射,闻禧甚至还在恍惚自己是不是没睡醒,揉了揉眼睛,盯住屏幕。
年闳肆只发了一张照片。
发布时间是在半个小时前。
闻禧忍不住点开照片看。
木质的长架上,整齐排列的铃铛,铃铛下是许愿牌,密密麻麻写满了心愿,而闻禧准确清晰的在照片的聚焦点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闻禧,岁岁平安。】
最下面有署名:年闳肆。
他们的名字第一次被光明正大的放在一起,被他写在许愿牌上,甚至是拍照发在朋友圈。
这无疑是年闳肆第一次发朋友圈。
闻禧坐在床上,她感觉到有一些坐立不安,但同时她又无法描述这种惊慌的来源,她会不可控制的想到他在为她许愿,写下她的名字,写下对她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