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晚上应该留在这里,而不是跟她的男朋友回她所谓的家。
“你知道有个词叫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吗?你这样老旧的思想就应该被抛弃掉,和喜欢的人做艾是件多快乐的事啊,如果你有这个机会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天天做,这样你就不会再有这样古板的想法了。”
闻禧冷静的一长串输出,充分体现了她的伶牙俐齿,在酒精的催化下更有攻击力,看到年闳肆神色渐冷,她一鼓作气似的,继续说道:“国外的思想比你简直要开放几百倍,我觉得完全正确,结婚之前就应该多试几个,不试怎么知道好不好用呢?”
她看到他眼里的深渊已经沉成了墨黑色。
闻禧舒服了。
她终于也有来狠狠教育年闳肆一回了。
但预料之外的,他往常那般的愤怒没有到来。
他后槽牙似乎咬紧了,语气依旧平静的说:“我说了,我从来不阻拦你去追求快乐,但你应该保护好自己。”
闻禧:“谢谢关心,我当然有。”
她盯着年闳肆,下巴微微抬起,压着声音,一字一句对他说:“毕竟,你一点也没有他好玩。”
“他的尺寸比你大多了。”
闻禧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攻击到年闳肆,但她说爽了,心里瞬间异常通畅。
闻禧说了这么多挑战年闳肆道德底线的话,他面无表情,缓缓的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连着这股气下来,从心脏到腹部,这一块都疼。
年闳肆没说话。
他在切切实实的感受这种疼痛,称得上所谓的牵扯痛,是他在过去三十的人生里从未感受过的。
让他疼得大脑清醒。
闻禧也深觉自己出国一趟胆子变得更大了,她都敢和年闳肆说这样论得上大逆不道的话,每一句都口出狂言,也不怕被年闳肆打死。
放在三年前她这样说,不提倡实行棍棒教育的年闳肆恐怕也要气得身体力行的体罚她了。
所以显然年闳肆也成长了。
毕竟三十多岁的人,都没有性生活,不知道天天多么的无趣。
闻禧坚持要走。
“我送你去。”年闳肆也起身。
他要保障她的安全,所以闻禧坚持要走的话,他也一定全程护送。
“我现在酒醒了,我可以自己走。”闻禧说:“我在德国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回的。”
年闳肆扫了一眼她左腰的位置,淡声问:“所以就受伤了?”
啊?
他怎么知道她受伤的事?
闻禧愣住,随后反应过来,肯定是自己喝醉的时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