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感觉,但又分外舒适。
顾乘风有些不受控制起来,他抓住了温黎的手腕,沉声问:
“你喷了什么香水?”
“我没有喷香水。”温黎实话实说。
顾乘风的定力非比寻常,面对发情的oga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偏偏这个时候。
也许是眼前人别致的穿着,也许是氛围使然,他竟然动了情。
顾乘风停顿的第五秒,他忽然意识到这是og息素的味道,很淡,因为两人相处时间过长效用才会分外明显。
昙花。
他想起了这个oga。
上次的偶遇或许时间很短所以没有发现,但现在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契合度很高。
我们扯平了
温黎从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当他被这个高大威猛的alpha摁在身下时,oga感到害怕。
但他不能逃。
来自顶级alph息素的气味铺天盖地袭来,强壮的身躯禁锢了oga的行动,让他不得不妥协臣服。
温黎喉咙滚了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碰到了alpha裁剪精良的西装。
他偏哀求一般的小声说:
“先生,可以温柔一点吗?”
“我会温柔一点的。“
同一时间,酒店顶层的套房中,墨宁萧抱着时霖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站在落地窗前,低声说。
时霖有些沉默,这段时间他们都待在一起,但从始至终也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或许是墨宁萧感受到他的逃避,于是变得焦躁不安,在这个晚上,他提出了稍显过分的要求。
“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时霖忽然问。
墨宁萧的易感期基本已经结束,现在的他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状态,时霖又问了一遍,是要他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记得,但我不在乎。“
墨宁萧声音沙哑,抓住了oga的手腕。
温黎被粗鲁地扔到了床上,他柔软新鲜的身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滚了几圈,白衬衫的边沿翻卷上去,露出一截劲瘦柔韧的腰肢,很白,很苍白,隐隐有些营养不良的特征。
高中时候的时霖也是这副摸样,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顾乘风的头又开始刺痛,紊乱的信息素让房间中的两个人都不怎么清醒起来。
他只记得自己喜欢这个人,这个瘦小羞涩常常躲在树后面偷看自己的人。
他叫……
叫……
顾乘风不记得了,他丢失了一段记忆,他不记得自己的爱人叫什么名字,他只是凭借一段模糊的习惯去寻找。
可能是时霖,也可能是温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