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一墙之隔,生命的乐章在隔壁悄然谱写,空气也阻碍不了这种纯粹的欲|望,雨声吞没了所有的声响,只透出甜蜜的气息消散在湿气里。
慕晋随从柜子里掏出一瓶消毒液,找了个盆,一口气全倒在了里面。
刺啦一声,金属拉链被主人粗暴地拉下,私密的庞大物件暴露在空气中。
静静地蛰伏着的物件,被主人打断了这安宁,开始昂头挺胸。
慕晋随挺腰,头颅往后,昂起倔强的弧度,他闭了闭眼睛,鼻端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心下各种情绪撕扯拉长,吵得他不得安宁。
他用手托着,沉甸甸的,看也不看,往高度正好的盆里一放。刺啦一声,冰凉的刺激感伴随着烧灼感传遍全身——
他缓缓呼出口气,睁开了眼睛。
兄弟
开了荤的戴斯茗,简直像入了无人之境,心中的澎湃横冲直撞,无法消解,只能从眼角眉梢中透出春情。
他的这情态太好猜了,是条狗都能看出来他正值春风得意。
假期不长,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忙,二人匆匆温存后就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里。
只是到底是不一样了,现在的戴斯茗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粘在谢雪阳身上。
可惜女朋友太独立,不可能依附于他,他只能干着急,一下班就驱车往东大去。
戴斯茗在东大附近买了套房子,虽然房子离他上班的地方开车一个小时,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住了进去。
谢雪阳清楚他的小心思,如果课不多,不忙的情况下,她也会选择住在那套房子里。
回了北城后,慕晋随好像人间蒸发了。
戴斯茗联系不到他,他也摸不准他的意思,难不成是放弃了?
可是凭戴斯茗对他的了解,他从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说实话,平心而论,如果慕晋随真要跟他争,翘他的墙角,戴斯茗没信心守得住谢雪阳。
原因无他,慕晋随实在是太优秀了。
他就没见过能抵抗得了慕晋随的人。
晋哥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二人同一届,慕晋随仅仅比他大了几个月,戴斯茗那么骄傲的人是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叫一个同龄人哥的。
可是慕晋随用事实逼得他心服口服。
俩人从出生就开始比较,毕竟家族交好,家世相当。二人没落地之前,就被家里人打趣,同性别就当个异性姊妹兄弟。
后来出生了,慕晋随的家庭环境注定他天性张扬,爱出风头,事事争先,永远做别人眼中的第一道光。
而戴斯茗,家庭压抑,性格稳重,天然得矮了他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