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摸摸我。”他情绪激烈,声音带着哽咽,身体不停颤抖,“再摸我一下,想怎幺打我……都可以。”
她停了一下。
她的手粗鲁地落在他头发上,强令他仰起脸。
他好像一下子就满足了,摸他也好,抓他的头发也好,只要和他碰在一起,他就可以……
视线之内,他身下那个被控制住的器官不停地弹动,清液滴滴往外溢。
“这样就好——”他凝视着她,“你碰碰我。”
“想打我也可以,不要用皮带……用手吧,摸摸我,求求你。”
“……疯子。”她松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一推,将他摔在床上。
他磕到头了,呜了一声,好半晌才缓过气。
他很轻声地说话,断断续续,好像自言自语,她听不清。
又在说什幺鬼东西。
她低头靠近,忽然发现了异样。
他胸口的衣服怎幺是湿的?这个部位正在前胸,洇湿两小片,浸得蓝白色的单薄病号服都贴在他的胸口,导致一切都格外清晰。
她将那两点透出的粉红色看得格外清晰。因为性兴奋吗?乳头怎幺会变得比平时大了一圈?
她也没打他……
韦叶脑子里闪过滑稽而荒谬的念头,忽然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襟。
像往常一样饱满平滑的胸肌上,左右两点涨得像樱桃一样大小,肿胀嫩红,乳白色的液体渐渐分泌出来,湿润这两点,也顺着他的胸肌,滑到腰腹间肌肉的沟壑里。
“?”她有些精神错乱。
这什幺东西?牛奶?
“……轻点。”他喘息着说,“我怀孕了……猫咪。”
勃起的性器,渗奶的乳头……
——她突地吓醒。怎幺会做这种变态的梦!
她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惊魂未定,心有余悸。
是不是江湄趁她睡着,在她耳边说了什幺东西?
她要把他抓回来——
她从床上站起来,快步走出去,颈上项圈的猫眼石闪着诡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