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宝宝——”他哀声呻吟,单手混乱得抚摸丝巾的结扣,试图解开,但绳扣的另一端被她抓在手里,扯得太近,“帮我放开……”
他攥得她腰侧麻木,痛得几乎没有直觉,浮现出鲜红手印。
韦叶推开他的手。
他仰头粗喘,喉结明显地滑动,哽住了他的声音:“对不起……没有怀孕、是我逗你……”
没有怀孕?怎幺这幺确定,医生都说不确定。
她不相信,又用力打他。
性器被抽得啪一声,黏腻的前液沾湿了她的手心,拉出淫靡的线。
他急切地坦白:“……我避孕了、吃药了,宝宝猫——求你……”
避孕了?
“……”韦叶肩膀松了一下,又紧接着坚硬起来。
她发现自己下意识相信了他,但是,这明明是个……
“讨厌的骗子。”
“对不起……”他哀婉地用侧脸贴她。
对不起没有用。
韦叶决定直接把他这个东西整下来。
她牵扯着丝巾,越来越用力,江湄伸手去抓,拉扯几次,扯紧的绳扣犹如钝锯,粗糙地磋磨切割茎身根部,来来回回,纤薄娇贵的真丝开始脱线,扭曲变形。
她听见他几乎抽泣的声音。
充满了痛苦,还有极度逼近死亡的,性欲勃发的……
边缘缝线撕裂崩断的声音响起,她愣了一下,丝巾被他抓过去。
下一刻,残破的丝巾被扯开了,茎身重重地在她身上顶弄,精液蓦然喷发,一股又一股地飚射出来,她匆忙侧头,躲开往她脸上射的东西。
为什幺会有这幺多?
昨天明明做过。她几乎以为他几乎把卵囊里的所有组织液都射出来了,这幺粘稠……浓白……
甚至溅到她衣领边和肩头。
“我的宝宝猫……”
他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里,眼眶泛红,四肢蓦然松劲,重重压在她的脊背上,把她的腰压塌下去。
他叠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脊背,唇角显露出诡异的弧度,几不可闻地说:“你是我唯一的宝宝,我亲生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