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发过去的短信,打过去的电话,无一例外地石沉大海。
傅时秋把事情经过向吴勇刚讲了一遍,吴勇刚听罢,沉默了好几秒,说:“你老公是oga?”
傅时秋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是特优级alpha。”
吴勇刚:“……”
他又沉默了几秒,一言难尽道:“你是说,你那高大威猛的特优级alpha老公,因为你当众亲了他一口,就罚你抄写金刚经,并离家出走?”
傅时秋点头:“没错。”
吴勇刚的沉默震耳欲聋:“……”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他好像那个刚进城的二狗。
吴勇刚拍拍傅时秋的肩膀,欲言又止道:“你这哪是找了个老公啊,跟公主似的,兄弟,你真惨。”
傅时秋:“……”
另一边。
盛世集团大厦。
卜作仁感觉自己离猝死不远了。
就在昨天晚上,他的总裁盛鸣尘盛先生,忽然拎着行李箱搬进了公司,并开启疯狂加班内卷模式,一副要在这儿安营扎寨,与盛世集团生死与共、同生同死的样子。
这个举动,令同在四十八层的副总们大惊失色,纷纷上行下效,也因此导致卜作仁过上了月亮不睡我不睡的有家不能回的悲惨日子。
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卜作仁头发掉了三大把,并产生了一种亲手带大了九个儿女,结果发现都不是亲生的,最后还不愿意赡养他的疲惫感。
为了保命,卜作仁决定迂回地劝一劝他的老板。
他强打精神走进总裁办,看着他家精神抖擞的总裁,婉转道:“盛总,身体要紧,您休……休息会儿吧,大家都很关心您的身体健康。”
盛鸣尘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两手空空的卜作仁一眼,淡淡道:“有事直说。”
卜作仁一噎,弱声道:“那什么,就是您什么时候回家?我快熬不住了。”
闻言,盛鸣尘搁下手中的签字笔,“回家?”
“是的。”卜作仁说,顿了两秒,他硬着头皮道:“您……是不是和傅先生吵架了?”
盛鸣尘眉心微蹙,“若不是因为他当众——”
卜作仁一下就精神了,“当众什么?”
盛鸣尘揉了揉眉心,心烦的要命,“当众强吻我!亲便亲罢,还发出那种声音!”
卜作仁大骇,颤声道:“哪、哪种声音?”
“那种……”盛鸣尘捏紧拳头,耳根隐隐泛红,“亲嘴的声音。”
卜作仁表情扭曲了一瞬:“……”
盛鸣尘眼前再次浮现傅时秋亲他的样子,脸又开始发热。
他眼中一凛,面若冰霜道:“青天白日的,简直有辱斯文!”
卜作仁欲言又止:“。”
“而且,”盛鸣尘闭了闭眼,低声道:“我的易感期,被他勾引出来了。”
卜作仁止又欲言:“……需要我安排车把傅先生接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