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乔愧疚道:“都是我的错,不该让盛盛去帮我拿文件,还连累你”
纪绛络虚弱的笑道:“我没事,严乔姐”
盛盛躺在旁边的床上,心甘情愿的对纪绛络说道:“纪绛络,谢谢你”
纪绛络:“不客气”
宋云遮给盛盛填满热水,态度也不像从前:“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盛盛低头道:“你在可怜我吗,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
宋云遮疑惑道:“什么”
盛盛别过脸:“我没被他们□□,却也被他们非礼了”
宋云遮道:“没有,我不觉得恶心,错的是他们,不是你,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当你是朋友”
盛盛不在说话。
纪绛络扯开话题,问道:“盛宴在哪?”
严乔道:“盛宴跟人去警察局了,你们放心,盛宴让人封锁了消息,不会有人知道的”
盛宴回来时,已经到了下午,盛盛没有大碍,准许出院,纪绛络的伤口却怕发炎,还要输液。
盛宴把盛盛送上车,让司机送她回家修养两天。
盛宴这才回到病房,有空看纪绛络。
盛宴在为盛盛办出院手续的时间,宋云遮和关雅楠在这陪了纪绛络一会,刚刚才被纪绛络劝走。
盛宴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盛宴道:“还疼吗?”
纪绛络不是个会喊疼的姑娘:“不疼了”
盛宴又道:“害怕吗”
纪绛络眉眼带笑:“害怕,不过是别的同学我也会救,但因为盛盛是你的妹妹,所以更勇敢”
盛宴很久才道:“今晚我陪你”
黄昏时刻,盛宴难得有轻松的时间,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纪绛络在做扎染丝巾,她托关雅楠把需要的材料工具都带过来。
盛宴默默的看她,享受岁月静好。
纪绛络做好把丝巾晾晒在独立病房的阳台上。
纪绛络欣喜道:“阿宴,你看”
盛宴在她出声的一瞬,把目光藏到书上。
又再次光明正大的看过去:“受伤了,还这么不安分”
纪绛络从小到大都是乖孩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说“不安分”。
纪绛络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答应了别人交货,我在自己挣钱”
盛宴脱口道:“我给你钱”
“不用”纪绛络表明道:“我很喜欢做扎染,也很高兴我的兴趣可以挣钱”
盛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你是因为我妹妹受的伤,而且,纪绛络,你要知道,我们在谈恋爱”
盛宴知道他们肯定会分手,他不想在金钱上亏待她,他们分手后,他肯定也会给纪绛络一笔钱,够她衣食无忧。
纪绛络道:“阿宴,你看做扎染的染料都是我自己种植的植物”
“嗯”盛宴不在将目光过多的关注到纪绛络身上。
纪绛络有点失落,她想盛宴夸赞她一下,哪怕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