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还以为他会自己先睡。
“打发走了?”苏哲尧问的云淡风轻,一丝心虚的感觉也无。
“差点就露馅了。”金愿弯腰去找ffee,中途瞪他一眼。
苏哲尧轻笑:“ffee刚才出去了,就在你站在门口意犹未尽的时候。”
“……什么意犹未尽?”金愿心虚,明知ffe不在,却没停止住寻找的动作,眼睛四处乱看。
澳城的五月已经热气弥漫,房里开着空调,温度低得有些过分。
金愿抬头,看见空调屏显上亮着的“16度”,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要去拿床尾那块毛毯。
苏哲尧长腿伸出被子,轻轻一勾,将毛毯抓在手里。
“他刚才对你做了什么?我看你在门口发了半天呆,怎么不干脆去对面房间窗户那扒着多看他两眼呢?”苏哲尧表情如常,言语却冰冷,和方才的徐岑安简直是两个极端。
“这么几分钟,能做什么?”金愿无语,掀了空调被上床。
苏哲尧一只手摸过来,掐在她腰上,“徐岑安阳痿,这几分钟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所以你吃什么醋?嫉妒他硬不起来,还是嫉妒他三分钟?”金愿扯开他的胳膊,下一秒就要赶人,却立刻被一道黑影挡了视线。
紧接着,是湿润的唇用力地碾上来,再碾下去。
苏哲尧喜欢用唾液软化她的僵硬和干涩。
他说唾液催化她的反应,每次都奏效。
他于是单刀直入畅通无阻,比起初次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痛,熟悉了之后,他们总算找到对方的软肋。
所谓软肋,就是让人戳的。
金愿被压得动弹不得,凶凶地咬他的树莓,不解:“你这火是一点就燃,还是一直没灭?”
苏哲尧脸和动作一个是艳阳天,一个是暴风雨,轻笑:“我是爱无能,不是性无能。”
他倒是要看看,徐岑安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明明嘴巴还是他刚才留下的味道,身上也还是那股淡淡的香。
能做什么呢?
反正他们现在在做的这件事,也只能是他苏一和她做。
“我看也不竟然,”金愿也不甘示弱:“爱无能吗?罚你说一晚上‘我爱你’。”
爱情这东西,说多了,是真洗脑。
就连徐岑安都入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