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女人,你以为我会中这种卑劣的圈套么?你是不是以为我对谁都能石更起来?”
“我不是……”她挣扎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苏哲尧用仅能活动的一只手捏住她手腕,将她手挽上那只假表掰正到她眼前,“你不是阿愿,为何要戴着我送她的表?”
说着去拨弄她衣料,露出更靠下的部位另一处腊梅花纹身。
“徐岑安让何湛拿去修的那块表,店家给你换了一块高仿,真的那块表,在我这儿。”苏哲尧伸手去解了袖口,给她看自己腕上那块几乎一样的表。
“你现在还要和我较劲吗?”苏哲尧咬在她下巴上,将那逐渐干涸的红酒渍舔舐干净。
金愿感受到一只温热手掌抚在她腰际,隔着薄薄真丝布料,他说:“实在气我,就掐我吧,最好是掐死我……阿愿,你知道怎么让我兴奋起来的。”
澳城39
苏哲尧没察觉出先前那杯酒的特殊,以为是澳城寻常的酒。
反正每一次见她,喝的酒抽的烟都像是被加了东西,他天然就受她蛊惑,接吻早已无法止痒。
呼吸交换,久违的吻点燃两人过往记忆,像是为了攫取她口中残存的最后一滴红酒,他搅得她舌都发酸。
再逞强也是无用功,金愿的肺活量与他一比立即相形见绌,苏哲尧无奈松开,温热的衔咬住她的耳垂,明知故问:“和徐岑安在一起,很快乐?”
“当然快乐,我要什么他都给我。”不愁吃穿,徐岑安还会变着法地逗她开心。
“这个呢,他也给你了?”他拉她手覆上。
“当然,他比你的好多了。”瞎说谁还不会。
金愿勉力挺直腰杆,不让自己身体向下滑落。
她不懂医学,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人的耳朵是否有一根神经直接连接到小腹,那里一直紧绷再紧绷,她感觉一晚上就能练出和他一样的腹肌。
他们紧紧贴着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像在用嘴以外的其他部位亲吻他。
她细窄的腰亲吻他的宽阔,以及腹肌下薄薄的一片腹毛。
上回在罗马人酒店,金愿枕在他腿上晾头发,听他和路东文打电话时,眼睛就一直盯着他腰间。
她看过一些男人擦边的照片,但没见过有谁这样窄的腰还能有他这般性感。
那天她险些上嘴,就是因他这番勾引。
网上说体毛旺盛的男人xg欲也旺盛,也不知他是怎么忍的这些年。
森林久燥,缺一场雨。
她亲自给他下了一场雨,让他陷入泥泞。
很快,他双倍奉还。
夜里温度本来凉爽,两人却出一身热汗。
几番摸索,苏哲尧卡在关键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