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全帝指向没了气息的江时泽:“他谋百姓钱粮为先,害死我大明子民为后,他与近来几起案件的幕后真凶有所联系,凶手杀人所用的钱财皆来自他!!”
“他是拿百姓上交的钱,谋杀百姓!!”
大皇子生母万分悲哀:“可他已经死了啊”
“错便是错!!”留下此句,明全帝便转身俯首离开。
周围其他人也渐渐离去。
徒留江时泽生母抱着他的尸体不愿离开。
池卿清不懂,为何她平时对江时泽不关心不过问,临近死亡又成了这副模样。
果然人都是贱的,只有失去才知其珍贵。
此次宴会不了了之,池卿清也跟随众人回去。
刚出宫门就被江君熠拦住:“卿清。”
池卿清不明所以回头:“你怎么出来了?里面烂摊子不需要处理吗?”
江君熠笑道:“得你提前告知,宫内基本没造成什么伤害,也没什么烂摊子。”
“噢噢”池卿清似懂非懂点头:“那你找我作甚?”
江君熠有些好笑,本想撩拨可见四下皆官兵,硬生生止住:“我是出来代闵仪说声抱歉,是她识人不清,听了皇他的话,代替开了酒宴。”
“不过现如今父皇已经责令禁足,惩罚她了。”
池卿清笑着摆了摆手:“我提前得知,此事对我影响不大,没事的。”
江君熠:“那便好。”
后二人又聊了几句,这才不舍分离。
路上回去,已经时至下午,池卿清摸了摸空唠唠的肚子。
早知如此,她就多少吃些东西了。
可如今家中应当是没有什么吃的了。
“去酒楼,我要吃饭。”池卿清喊道。
马夫道:“姑娘可是去张记酒楼?”
池卿清随意躺在后面:“都行,有吃的即可。”
“姑娘说笑了,酒楼最不缺的就是酒食。”马夫有些好笑。
话毕便不再多言,赶马到了最近的一个酒楼。
下了马车,池卿清孤身一人咱在门前。
深吸一口气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肚子里不争气的馋虫直蹦跶。
池卿清拍了拍肚子,刚迈步准备往里面走,就感受到裙摆被人拽住。
她回头,就见一个十分瘦弱,不足半人高的小男孩眼巴巴的往着她,但是就是不说话。
池卿清拉着他走向边上,蹲下身看着他:“小朋友,你找我干嘛啊?”
“饿”小男孩声音很小,若如细蚊。
“啊?”池卿清有些没听清,凑上去又问:“你说什么?姐姐没听清,你大声些。”
小男孩害羞沉默了片刻才又道:“饿!”
“噢噢。”池卿清指着酒楼:“你是想让我带你去吃饭对吗?”
小男孩点了点头,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