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程熠洲每周三周六准时带着林书樾去接受治疗,雷打不动,林书樾也很配合。
治疗效果比预想中要好很多,看着林书樾一次比一次好,程熠洲归功于许之珩的医术。
可许之珩说过,程熠洲是林书樾的药。
解药在身边,林书樾的病自然会慢慢变好。
程熠洲俯身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上班快迟到,”想到了什么又说,“迟到就会被记旷工,旷工就会被开除,开除就会……”
林书樾彻底醒了,伸手捂住程熠洲的嘴,好好一个帅哥怎么还这么记仇呢?
两人坐在车里,林书樾想到昨晚就来气,奈何前面有司机,他只能压低声音仅程熠洲可听,“程熠洲,你昨晚太凶了,以后要是再这么凶,你就睡客房。”
程熠洲扬了扬嘴角,就想逗一逗某些嘴皮凶脸皮薄的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车里的人都能听到,“今天晚上我一定很温柔,不让你疼。”
林书樾脸刷一下就红了,慌乱的抬头看了司机一眼,好在司机没什么表情专注开车,他拧着眉一拳打在程熠洲胳膊上“程熠洲,你是狗吧。”
程熠洲没躲,眼里尽是宠溺。
林书樾把脸转过去看着窗外,失算,他压根不是程熠洲的对手。
程熠洲靠过去,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嘴刚好对着耳朵,“我错了。”
一阵热气吐在耳朵上,林书樾全身酥麻,心尖轻颤,“原谅你了,程总坐好。”
程熠洲摇头,“不。”
林书樾被他这无赖的样子气笑,身不麻,心也颤了,“那你要怎样。”
“你亲我一下。”
……“滚。”
次日晚。
吃过晚饭程熠洲开车带林书樾去了会所,姜少宇提了好几次让把人带出来聚一聚。
高中的时候他们仨在一个班,大学姜少宇不在一个城市,但有时间都会聚。
进了会所,一路都有人跟程熠洲问好,都是熟人也不见谁来跟他打招呼。
看向牵着他手的程熠洲,“程总,松手,你员工看着呢?注意点影响。”
“是你的员工。”
林书樾疑惑,“为什么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程熠洲说,“很难懂?”
林书樾:……
推开包房门,姜少宇被一群人围着玩的正嗨,扭头看到门口进来的二人,视线掠过程熠洲,径直朝林书樾走过去,手搭在他肩膀上,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挑逗,“小书樾来啦!”
姜少宇从高中就爱逗林书樾,到现在林书樾也没习惯。
程熠洲一把揪住人衣领甩开,眼底透着凉意,领地意识很强,“说话用嘴就行,别上手。”
姜少宇看着这熟悉的护食样,“啧”了两声。
这么多年过去,程熠洲还是一副不值钱的样,看来是认定林书樾,同样的配方,同样的狗粮,不出意外他还得再吃七八十年。
不过他很乐意吃这份狗粮。
姜少宇挥挥手让那一群人先出去,随后关上喧嚣的音乐,拿起两瓶酒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