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卑的年代,想也知道那被pua的蠢寡妇不太可能自愿,更遑论去主动了。
“大人,纯种马跟混血马究竟哪个更胜一筹,见仁见智,平地耐力好的马不见得山地也是良驹,这点差别算不上重大过错,想必断不了太仆寺少卿的官、也要不了他的命。”
凌尉迟是武将,对马还是有些眼光的,虽说这次他是是贪小便宜在纯种马中掺和引进了一批混血马,但质量上差别不大,转圜的余地很大,换做平时根本就不叫事。
只是他倒霉,一匹新马混在了老马里,还好巧不巧被送进了宫,新马因水土不服差点摔了太妃,这才让人给参奏了,最后若真秉公调查下来是福是祸还真不好说。
所以,即便北堂翼不用“指鹿为马”为他开脱,凌尉迟早晚也会出来,罚他点月俸也就是个形式,而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钱。
只是现在情况未明又涉及后宫,侯府才会病急乱投医。
太仆寺少卿虽然只是个牧马的官,可也属兵部,官拜四品,对一个废了武功的武将而言也算是肥缺了。
“奥?那你此番前来是何意?”
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垂眸,北堂翼掩去了眼底一闪而逝的震惊与冷疑,大掌却又示意地在腿上拍了拍。
缓步上前,慕连枝还是坐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蠕动着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见他没反应,她才攀住他的肩头稳住了身体: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眼角的余光在她手臂上停留了三秒不止,北堂翼扣住她的腰肢,暗暗运上了内劲儿:
“说来听听。”
“三个月内别让他出来!若是可以,让他多吃点苦头。”
整个侯府没一个好人,她这个大伯哥虽然没有直接参与算计她的一生,却是侯府现在的顶梁柱,而且他愚孝,后面也是放任旁观全家吸她的血飞黄腾达。
若不是凌文湛是他的亲二弟,他们一直知道他还活着,他怎么可能放任她这个人尽可夫的近水楼台不碰,只是不小心酒醉闯了下她的房间?
前世的记忆像是刻入了骨髓,想着,慕连枝的身体不自觉地就僵了下,脖颈处的青筋隐隐暴跳。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鱼儿游上水,鸟儿飞高枝,人总是会变的,有北堂大人比着,耳濡目染,我也不能傻一辈子不是?”
小手在他身前的衣襟上勾了勾,慕连枝直直望入他眸底的视线也没有半分的躲闪:
“可以帮我吗?”
“看你表现。”
内力散去,俯身,北堂翼吮上了她的唇,压制的力道技巧地钳住了她,他手下也没闲着,衣衫散开,凝脂的雪肌,沁人的馨香……很快地,莹白雪峰下一点隐藏的黑痣也进入了视野。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北堂翼动作一顿,手腕也被人攥住了:
“大、大人,我不是想扫你的兴或者有意隐瞒,只是实在不巧月事来了,大人恕罪,可以放我一次或者先记账吗?”
扯着衣服滑下软榻,粗喘着,慕连枝已经在榻边跪了下去,而后,一沓银票就进入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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