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息怒,依照殿下的性子肯定不会做出此等事的确,想必是被有心人陷害了……”程安远壮着胆子说。
陆为业也想着不能让方寒怀疑是他们在做戏,于是也帮方南浔说话:“主上,或许是弄错了……”
“退朝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议!”方寒震怒,衣袖被狠狠地甩出了声音。头上的珠帘剧烈晃动。
方寒回去换了一身便装之后就去了清风里。
金契正在清风里的密室里看刚刚收到的密信。
——方宁,北泽事——
这封密信上插着三支鸡毛,仔细看就会现,上面的朱墨还没干。
不待金契拆开这封信,方寒就怒气冲冲的进来:“金九重!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儿?”
金契赶紧解释:“主上息怒。因为殿下们是微服,臣想着不要动静太大,便私自撤了跟着的暗卫。这才导致殿下出了意外……”
“我是问你纸鸢为什么没有传来消息,而是让情报网先收到消息了!”
“臣……”金契赶紧拿出那封密信“纸鸢的信,臣刚刚收到!”
方寒打开信看了看,和陆为敬给他看的那封信一样。“我知纸鸢的建立困难重重,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让它变成一个慢人一步的东西。不然,它将毫无作用!”
“是,臣谨记。”
“你亲自带暗卫过去,估计今晚他们要难过了!”
北泽郡公府。
刘泠自知他已经在陆为业那里失了信任又在一群怜人面前丢了脸面。深知自知难逃一死所以他决定放手一搏。
九州驿站。
白袅擦了擦眼泪,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这时候身上的鞭痕也开始隐隐作痛。
“行了,哭两声儿得了吧。要不一会儿你兄长回来看见你这副样子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举动呢!”独孤欧阳安慰说。
白袅隐隐感觉有些不安:“我兄长干什么了?”
“他亮明了身份把你从后庭巷带回来的。然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责令跪在那里,刘郡公也在其中。”
白袅的脑子还是不太清楚:“等一下,把我带回来?怎么带回来?”
“这个……”
方南浔适时的推门而入让独孤欧阳将要出口的那句话。
方南浔一路小跑过来:“南漓你醒了!”
“嗯。”
“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没事儿,就是呛了几口水。”
“你还说你没事儿呢!当时你满身血,吓死我了”方南浔说着很自然的替白袅把脉,脉象显示确实没什么影响之后才放下心来。
白袅看方南浔风尘仆仆的样子:“兄长,你没做什么逾矩的事情吧!”
“没有啊!当然没有!”方南浔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足以以假乱真。
“你还没有呢?你还没有呢?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南漓从后庭里面抱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庭里面可能有别人的眼线啊?”独孤欧阳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这个谎言。
方南浔瞪了独孤欧阳一眼,警告道:“闭嘴!”
白袅一时语塞:“兄长!你……”
“我没事儿。你好好休息啊,我找欧阳兄有些事儿。”方南浔说着把独孤欧阳拉了出去。
方南浔的手死死的拉住独孤欧阳的胳膊,一直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才松开。
“方南浔!你要知道这件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皇城那边……”
方南浔不等独孤欧阳说完就一拳挥了过去,重重的打在了独孤欧阳脸上。
独孤欧阳毫无防备的挨了一拳,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独孤欧阳!你真把自己当方都人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方都的事儿?”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把真相永远放在肚子里,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了!你要记住——我方南浔、方都殿下自入北泽来就频繁出入后庭巷,并且是为了一名怜人对整个后庭巷施压。至于那个怜人是谁,你不知道!明白吗!”
独孤欧阳自然知道方南浔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么做代价有些大。
“你这么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