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缺乏被女人性|骚扰的经验,困倦中大脑缓慢运转,想等下怎么开口说她不是恐同也不是歧视性少数,就是她个人性取向比较狭隘保守,暂时不考虑开辟新赛道……
实在太困了,困得睁不开眼。
楚岚就软绵绵抬起手,推拒地抵在对方胸前,口齿含糊地说:“别……别这样……不用以身相许……”
手下触感摸着不太对,好像有点太硬了。
楚岚脑子慢了半拍,迟疑地抓了两把——她怎么记得,应该至少是c啊……
她的手被一把握住,被拉到对方唇边,用力咬了两口。
耳边熟悉的低沉男声响起:“你要对谁以身相许?”
这下楚岚彻底醒了。
她睁开眼,眼前是晋云柏,头发蓬松散乱,神态懒洋洋的,像草原上吃饱喝足晒太阳的雄狮。
“你怎么在这里?”楚岚抽回手,顺便在床单上抹了两下被咬过的地方。
晋云柏不满这个有些冷淡的态度,反问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楚岚不理他,去看沙发,但上面没有人,只有一张迭好的毯子。
“人呢?”她问晋云柏。
他半坐着靠在床头,露出线条分明的上半身:“你说谁?”
楚岚就瞪他:“明知故问。”
晋云柏捞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间缠绕,清淡地说:“我让她回去了。”
楚岚皱起眉毛:“怎么能让她回去?你不知道——”
她想说,徐正他们还等着拿cherry做huanandanial杂交的变态试验呢,她回去了就等于送菜,完全是羊入虎口的行为表演艺术。
但晋云柏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但事情已经结束了,她没事。”
“没事?”楚岚质疑地去看他。
晋云柏不喜欢这个眼神,一把将她拖到怀中,背对着自己。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耳朵,有点痒,楚岚下意识弹动了一下,他却强迫性地收紧双臂,将她勒得更紧。
“我说了,没事。”他说。
楚岚深深吸了口气,不知是要说我不太相信你们这些人的节操,还是要说你抱得太紧了快松手。
最后她只说:“好吧,只要她安全上岸就行。”
晋云柏不再说话,只是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
楚岚第一次觉得“刀削斧砍”是个贬义词。
他没有一个圆润的胖下巴,她肩膀上也没什么肉,骨头压骨头,膈得很,完全不像罗曼蒂克电影那样浪漫。
楚岚试图从他怀里逃出来,不动声色地缓慢蓄力,脚趾抓紧床单。
但晋云柏敏锐察觉了她的小动作。
突然,在楚岚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拦着她的腰,把她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