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好贤惠的名字啊。”徐菲很识趣地拿来了手机。
这两天乐不思蜀,张文斌都差点忘了这个差点推倒的巨乳少妇,想起她那一对惊人的饱满乳房,张文斌的肉棒顿时兴奋的一跳。
徐菲一把握住套弄起来,她还想享受接吻的美妙就没下去口交,只是舔着张文斌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又硬了,这又是哪的狐狸精啊。”
“一个小嫂子,她的胸可是特别的大,双手都捧不住的那种。”
张文斌毫不避讳,舔了一下嘴唇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秦兰怯弱的哭声:“陈,陈斌,你在市里吗?”
“嫂子,有什么事?”张文斌最享受的这个称呼,即便和那个死鬼压根就不认识,但这样的叫法感觉就很刺激。
“我,我现在找不到车去广城,我女儿闯了祸啊,你救救她吧。”
“别急,慢慢说。”
秦兰刚把丈夫的后事料理完在镇上一家作坊里干活,最让她不省心的是叛逆期的女儿,她已经考上了市里的中专卫校在市里寄宿。
按理说这时候她该老实呆在学校才对,可今天是她的生日,秦兰忙着工作就给忘了,刚才突然接了个电话说她女儿在市里一家迪吧闹事,砸坏了价值十多万的音响,还把包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要赔不少钱,瞬间吓得她不知所措。
“电话给我,我过去看一下吧。”
到了夜晚,张文斌就精神过来了,晚上也查不了血正好没事过去看看热闹也好。
“陈斌,求你了,轻雪还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性格还冲很容易吃亏,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放心吧,她怎么样都算是侄女,我不会让她吃亏的。”张文斌说着禁不住色笑起来,小侄女嘛,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想来秦兰长得不错,那个死鬼的照片看起来也眉目清秀,长在山清水秀很养人的宝地,这个农村来的小姑娘应该差不到哪去。
农村人起名字也够随意的,张轻雪,轻雪这个名字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徐菲很善解人意,哼了一声开始起来给张文斌准备衣服,全是她新买的衣服,即便是现在经济状况不好买的衣服档次都是不错。
张文斌点着烟站了起来,她就跪下来开始给张文斌穿起了衣服,在龟头上舔了一下说:“臭主人,又出去勾搭女孩子了吧,人家会吃醋的。”
“把你的醋留着,以后吃你女儿的…”
张文斌无耻地坏笑着,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如贤惠的小妻子一样给张文斌穿好了衣服,一直送到门口突然扭捏地问了一句:“主人,我要不要吃避孕药。”
“你想吃吗?”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这两天都是无套内射,几乎是顶开子宫狠狠灌进去的那种,即便不是危险期受孕的几率也是很大。
一向千依百顺的徐菲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对于女人来说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几乎是动物性的本能,可她的生活是畸形的,对于女儿的爱占据唯一也是自私的,她几乎无法想象自己再生一个孩子的话,还有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女儿。
将这点心思尽收眼底,张文斌在她嘴上温柔的一吻:“不用吃了,放心吧现在怀不了孩子。”
这是干爹系统说过的,经过改造的身体绝对完美,不过为了筑基暂时失去孕育的功能,为了保持神完元足的状态精子都会被炼化,暂时是不可能让女人怀孕的。
张文斌走后,徐菲摸着自己的嘴唇愣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亲了。
她的心情是患得患失,和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娇羞之余也控制不住地窃喜,心里隐隐的吃醋只是不敢表达。
“臭主人…”
按照秦兰提供的电话打了过去,那边一个很嚣张的声音说:“是家人是吧,别的不管你要人的话直接拿钱过来,这穷y头在我们这才消费了几百,没钱学人家装什么逼。”
“现在打坏了音响,包房里的装修,还把我哥们的头给打破了,没二十万你也别过来了,我们哥几个自己玩完了有的是管道让她还钱。”
张文斌温吞的笑着:“二十万不多,不过你要保证小y头没事,在哪我现在就过来。”
“在百乐门,他妈的快一点,这小妞闹这事耽误了我的应酬,我现在一肚子火没处撒,半个小时不到的话到时候你进保安室来帮我推屁股吧,好久没操过那么嫩的。”
“钱不够的话,你也别想走,妈的。”
“好的,马上到!”
在繁华的海滨市各种夜场应有尽有,很多高档场所那也是声名在外,而这个百乐门迪吧算是老牌特别的出名。
倒不是因为多高档,而是因为这个老牌夜场是出了名的乱,就在城中村的隔壁,工业区的对面,因为价格便宜来玩的都是囊中羞涩的小混混,初出社会的愣头青。
主要原因是这里女孩免门票,于是不少抱着猎奇心理的厂妹来到这玩,转而成为了别人的猎物,甚至一些有钱的大老板贪一口鲜嫩也想来这猎艳,搞一搞那些穷得要死却特别嫩,又拽得二五八万一样的小太妹。
初出社会小年轻的聚集场所,泡的都是小嫩妹,打架那是常有的事,下手没个轻重出人命案都不稀奇,二十年来换了十多任的老板,依旧是生意兴隆不过档次不是一般的低。
百乐门的老板,永远是混混集合体,上不了台面但吓唬一般百姓绝对足够。
“前辈,什么事。”接到电话的林国雄很激动,激动得嘴唇都哆嗦了。
即便是在赌场陪一个贵客,但他还是赶紧抱歉地一笑,跑到一旁选择安静的环境接起了电话,让在场的人不禁遐想这是哪一位通天大佬打来的电话需要如此重视。
张文斌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要去百乐门闹个事,想借你家那个心腹用一下。”
“阿虎啊,没问题,不过他那性子梗直怕伺候不了前辈。”
林国雄很殷切地说:“那破地方还劳烦前辈亲自去,有什么事您言语一声就行了,我马上叫人把那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