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就这么聊了一会儿,直到大爷彻底撑不住。
景宿雨和江心付完钱后就离开了这里,大爷也把店一关回家睡觉了。
天已经亮了,她们两个去了旁边的包子铺吃饭。
江心也有些困了,下午还有排练,她得赶紧吃然后回家补觉。
景宿雨没吃两口便问:“你觉得咱们节目的导师会是谁?”
“不知道。”江心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不过现在音乐圈火的人就那几个。”
“谁啊。”景宿雨问。
“一堆祝夏捧红的人,不过他们没那个能力估计来不了,祝夏呢不露脸,也来不了,那估计就是一些老牌歌手,歌曲制作人了,毕竟是大厂,能请来。”江心如实说,“不过这个祝夏真乃神人也,十九岁就捧出娱乐圈顶流了,不只是因为写的歌好,营销也做的好,特别牛,就是不露脸,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
江心有一段时间特别迷祝夏,觉得她特别厉害。
景宿雨听到熟悉的名字,一愣:“谁?”
“什么谁?祝夏吗,你不知道她?她还上过微博热搜。”江心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景宿雨的微博早卸了,她平时也不关注娱乐圈的事,所以肯定不知道祝夏:“不知道。”
她点开微博,搜索祝夏,点进她的主页,她只看了她两三条微博,就确定了这确实是祝夏。
江心:“不过祝夏这个名字也不一定是真名,姓祝的人好少,你还有时觅的姓也不常见。”
景宿雨出了会儿神,这么多年她都在刻意回避,回避从前,回避和她的一切,再次听到她的名字就是在今天,她的手有些颤抖,把手机关掉,没有说什么。
她们两人吃完晚饭便分开了。
景宿雨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她睡不着,但是又不想去看微博,她不想想起从前,不是不喜欢,是她下意识的在逃避。
有时候,景宿雨真的很想给自己塞两片安眠药。
最后,连景宿雨自己也忘记她是怎么睡着的了。
下午两点,景宿雨姗姗来迟,她推门而进。
时觅哇了一声:“你们两个昨天去染头发竟然没喊我,太不厚道了。”
江心坐在架子鼓后面:“你昨天晚上都醉成什么样了,心里没点数?我带你去,路走一半,你就一头栽那了。”
时觅摸了下景宿雨的头发:“怎么染了头发发质还这么好,谁要哭了我不说。”
顶着一头自来卷无辜中枪的秦随然抬头:“我,我要哭了,招你惹你了,就这么往我心窝子里插刀,早知道今天夹一下头发再来了。”
景宿雨没睡醒,眼神有些迷离:“没事,这样也很帅。”
时觅看他:“对,你留长发估计也不错,主要是你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