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生命力。”这首歌可以带给大家力量,勇气,这首歌是戚影写的,他希望听到风乐队的歌曲的人可以有对抗一切的勇气。
景宿雨付完款后,下车进入到小区里。
打开门的时候,很安静,她换鞋向里走去。
祝夏正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黑色笔记本,那个放在柜子深处的黑色笔记本。
景宿雨看着那个熟悉的本子一愣,上高中时优秀学生的奖品。
祝夏注意到她的视线,将笔记本合上,“回来了。”
景宿雨嗯了声,“在想什么?”
“歌曲。”为景宿雨而写的歌。
祝夏将笔记本放到一旁,“有了新的想法。”
炽音
下午三点,景宿雨戴上米白色棒球帽,到了老城区。
不知是不是景宿雨的错觉,那个夹在包子店和馄饨店中间的那个理发店更破旧了些。
她距离理发店两米远时,就听到了音乐声,听着像是哪部香港电影的插曲。
她推门走进去,音乐声震耳欲聋,凉气喷涌而出。
景宿雨一愣,走进去,将门关好,就看到门对面墙上挂着的空调,很新。
理发店的老大爷听到声音,本来还有点迷糊,就看到了垂落在肩膀上的白发,一下子清醒,这大半年他一共就染过一个白色头发。
“你又来了,姑娘,这次想染什么颜色?”大爷手里的动作仍旧没停,咔嚓咔嚓地剪着。
“补一下发根。”景宿雨找了个空椅子坐上去。
剪头发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四十多岁,估计这一片的住户,他的头发不多,又剪的特别短,不过看着他还算是满意。
大爷拿起旁边的毛巾扫了扫掉落在脖子处的碎发,“行吗?”
那个男人摸了摸头顶,“行,挺好的,多少钱?”
“老样子,短发八块,长发十块。”老大爷指了指身后的收款码,“微信,支付宝都可以,现金也没问题。”
“刷卡呢?”那个男人半开玩笑地说。
“我们这店可没有刷卡机,不过往前走有条大马路,马路对面就是银行。”老大爷这么说的。
那个男人还是扫码支付,付完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