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故:?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他来涂就不疼了?
见祁故犹豫,蔺寒枝慢吞吞补上一句:“我自己不敢下手。”
一旁,觉得蔺寒枝是因自己受伤的慕星辰心中愧疚不已,当即开口:“都怪我不仔细,要不就让我来涂吧蔺哥呜呜呜呜!”
慕星辰睁圆眼睛,瞪着跳起来捂住自己嘴的普布格桑,用眼神询问对方“你干嘛”。
“闭嘴,我在救你呢。”普布格桑压低声音,没让自己的声音被录音设备录进去,视线依旧落在祁故与蔺寒枝身上。
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个事。
蔺大魔王从前不是断了腿和胳膊都还能硬撑着再打上三万字的吗?今天就被树枝划了下,这是在干嘛?
卖惨求同情?想让祁故因为同情就主动入职异管局给他加班?
普布格桑八岁的小脑瓜还很纯洁,除了津贴之外装不下其他,一时间想不出什么缘由,只是本能感知他和慕星辰若是继续待在这附近,被波及扣津贴的概率很大。
“快点走吧,那里有祁故就够了。”普布格桑趴在慕星辰背上捂住他嘴巴,催促人走快点。
慕星辰似懂非懂,但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接触,他觉得普布格桑的智力显然越自己,遂选择相信对方判断。
蔺寒枝卷起一卷裤腿,露出一截精致苍白的脚踝,脚踝处凝着鲜血,被他雪色皮肤衬得格外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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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故用湿巾给他擦了擦伤处,抬眼就见蔺寒枝下颌线紧绷,手指握拳抵在唇边,看着已经是在竭力忍耐疼痛的模样。
祁故:“……”
这人可真娇气,不会是豆腐做的吧?
如此想着,他还是将本就轻柔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些,而后小心翼翼将药丸捏成的碎渣敷在蔺寒枝伤口上,用绷带固定住。
祁故做这个还是挺得心应手的,毕竟小时候经常摔跤,自己都处理习惯了。
当初选专业的时候,还考虑过要不要学医呢。
但学医的年限太长了,他想尽快赚到钱,好让师父也过几天好日子。
只可惜……
祁故起身,“好了,我这药很灵的,你这伤口不深,保管很快就能好。”
“谢谢。”
【有点没看懂,小孩哥为啥忽然就拉着慕星辰走了?】
【楼上你是不是经常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敬酒你不喝啊】
【你咋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祁故和蔺寒枝有点暧昧了……】
【哪有,就是正常的帮忙上个药吧,这个蔺寒枝好娇气啊,这么点小伤口就喊疼】
【额,人家除了走得慢点又没拖后腿,娇气点有啥好骂的,刚才不是还救人了】
【可能是体质原因?我也特怕疼诶】
【就喜欢怕疼的大美人,难道这里只有我一个变态?】
【那啥,实不相瞒,俺也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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