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问题好多,好难懂,只求你大发慈悲,留下我,让我在你身边,我会想明白的。”
时羽伸手抚向她的脸,想起那雨夜,她泪眼懵懂,乞求道——我不能在你身边想么?
没办法啊,真是拿她没办法。
“你真的很喜欢我哦——”时羽声音闷闷的。
“嗯。”她郑重点头。
视线胶着?,呼吸渐热,短暂分离似乎更?粘稠了思念,时羽再次仰脸,难耐启唇,盼望她来。
已经有所意会,这位大师姐却偏要问句废话,“可以么?”
时羽顿时气恼,蹬腿,“又问的什?么?!”
“想与你亲近,不知是否准许,故而有此一问。”她还真敢答。
挺腰坐起,时羽用力推了她一把,“哪有你不敢的,你胆子不是最大了,起先又亲又摸,现在倒给我装纯情,你装什?么!”
大师姐委屈,“不问你要打我,问了你也要打我,真是不讲道理。”
手指狂点,时羽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你、你之前不都那那那什?么,现在干嘛还多嘴问那一句,你真讨厌,哪有你这样的!”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大师姐跪坐在床,双手平置膝头,陷入沉思——究竟要她怎么样嘛。
时羽抱膝等候在旁,想靠近些,拉拉她的手,抱抱她,再亲亲她的脸,又磨不开面子,腮帮鼓成河豚。
过了好半天,这呆子终于想通,长出一口?气,“懂了。”
“你又懂什?么了?”时羽怒视。
她一本正经,“师妹喜欢用强。”
时羽呆滞。胡说八道什?么!
“你神?经病吧!”
话音刚落,她被?按住双肩仰倒在床榻。
滚烫的吻如火星溅落,灼痛皮肤,又过分湿润柔软,一面摧毁,一面修补,让人饱受折磨。
时羽呜咽出声,柳不眠撑起看她,心跳狂乱如鼓擂,呼吸也颤抖,“我做得好不好?”
时羽离开宗门那日,柳不眠没有第一时间去追。
闹闹哄哄在庖屋准备晚饭,千金晾着肚皮躺在院子里睡觉,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若不?是小桌上那封字迹潦草、言语含糊的?信笺,一切都与平常无异。
榻上小几?被她一掌拍碎,毛刺扎入手心,隐隐痛意不?绝,盛怒之后,柳不眠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
晚饭时,闹闹哄哄问“师妹去了哪里”,柳不?眠自然是答不上来的——她要是知道,也不?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