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举得高高,荆不危想不注意都难。
——《被清冷大师姐缠上的那些?年?》
原来如此,荆不危恍然?点头。
大师姐竟然?写了自传,而且已经写到第四卷下册了!
好家伙,没看出来,她还是个才女。
“别看了,天?快黑了,再把?眼睛看坏了。”
时羽端了两碟小菜上桌,又吩咐,“把?你那个亮堂堂的大宝石拿出来摆上,许是明日有雨,今日天?黑得有些?早……”
她交待完继续忙活,柳不眠依言点灯,“我师妹就是在这盏宝灯下,刻完了那三十枚阵法石。”
这人还真好意思提。
荆不危拿不准她主意,略略点头,“师妹一向勤勉好学?。”
“我们天?天?都睡在一起。”柳不眠冷不丁又一句。
是啊,早该想到的,确实是他?唐突了。
荆不危抓抓脑门,怎么说呢,这显然?是在宣示领地?和主权,他?有点尴尬。
“怎么不吃?”柳不眠合拢书?本,收入墟鼎,一指桌上菜肴。
尚未开席,筷子都没一双,怎么吃?荆不危陪着笑,“大师姐一定饿坏了。”
“我师妹说,今日是专门设宴款待你。”
柳不眠完全没听他?说话,“怎么,这些?菜不合胃口?”
“没有没有,我很喜欢!”荆不危连连摆手。
“那你为何不吃?”横眉竖眼,大师姐生气了。
她真的好容易生气!荆不危徒劳摊着两只手,“大师姐何苦要为难我呀?”
反手摸向后颈,柳不眠缓缓抽出长刀,“你敢嫌弃我师妹?”
天?地?良心啊!你别一言不合就拔刀好不好!
不敢耽搁,也顾不得烫,荆不危左右一撸袖子,端了菜碗到面前,抓了直接就往嘴里塞。
“真是粗鲁。”柳不眠嫌弃皱眉。
树上玩耍的水宝宝都看呆了。
荆不危欲哭无泪,烫得食管子疼,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时羽拿了碗筷返回桌边,见桌上碗碟空空,不危师兄嘴边一抹没擦干净的油酱汁,死死咬唇,还是憋不住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好家伙,这是几天?没吃饭呐。
时羽还能说什么,收回空碗,“我再去炒两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