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凉的长发随行动从锁骨游走至小腹,时羽双手揪紧被褥,听见她说?:“能不能握住你的膝盖。”
“嗯?”时羽困惑。
她嘶着嗓,“这样?才?能将你从中打开?。”
头昏脑涨,这问?题时羽没?法?答。
幸好,柳不眠也不是真的死脑筋,当是默认,双手把?住时羽膝盖,折叠开?启。
自身有所察觉,时羽抬臂遮住脸,她完全暴露在对方炽热的视线之下?,酒劲儿上来,手脚软绵绵,连挣扎都力?气都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一点晶亮流动,湿濡了布料,初蕊新霏霏。她盯着瞧,时羽羞臊得无地自容,“你不许看!”
顺从抬手挥灭烛火,柳不眠身体伏低,“不看了,能不能尝尝。”
也不是第一次了,时羽真是想不明白,“你干嘛非要说?出?来?”
大师姐开?始讲道理,“敬以持己,谦以接人,可以寡过矣。”
“寡你个?头啊!”
大师姐自省自悟了许多天,学一半丢一半,事先问?过,也不管人同不同意,开?始进行下?一步。
一整夜,言语之直白露骨,她并不觉龌龊。
时羽起先还能咒骂几句,捶打两下?,渐渐只有散碎的呜咽哼吟,长颈拉出?纤柔的弧线,在她唇齿间淅沥流淌。
如藤萝缠树,二人紧紧相拥,双腿交叠,亲密处贴合,柳不眠伸手拂开?时羽面颊乱发,亲吻她湿热的额头,目光万分柔情眷恋。
“小羽毛。”她唤。
时羽张嘴想骂,睁眼对上她一张深情的脸,又不太骂得出?来。
缓了缓,时羽劝:“就想那么多了。”
大师姐谦逊,“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都会改。”
“不不不——”时羽忙摇头,“不要再改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
“我为你擦洗。”柳不眠起身。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四下?静得出?奇,烛火亮起,时羽问?:“你是不是又布下?了隔音的结界。”
捡起满地凌乱的衣物,柳不眠“嗯”一声,诚实道:“你叫得太大声。”她不愿让人听见。
“你放屁!”时羽没?什么底气,但不妨碍她大嗓门。
“我没?有。”柳不眠转身。
时羽扔了个?枕头过去,“王八蛋!”
她长发蓬乱虚掩心口,一缕湿含在唇际,周身皮肤情燃后的艳丽,遍布吻痕,柳不眠抓握着她的小衣,静静看了一阵,回?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