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比刚刚的地方更为安静,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所以他耳尖听到了异常,似是一些娇喘吁吁的声音,起伏跌宕。
于是,他随着声音而去,丛林因白日多人前来,杂草也被人除了,导致他一路无阻的走,越是靠近那声音,他就越发的古怪。
纵然他知道不该去打扰别人,可是他还要赶往小殿下那儿,所有的事情都必须速战速决才是。
蜡烛的寿命也到了尽头,他的视线变得黑暗无比,好在他夜视能力还不赖,能借着耳目来感受周围的一切,判断哪条路是对的,哪条路不该走。
直到他站在一颗宽大的树后时,周身的薄雾像是听到了使唤,悄悄散去,月色再次明亮,照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之上,几具白花花的身体在纵欲。
虽然他对关音音没有感情,但关音音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任谁头上一片绿的,都不会好受到哪儿去。
阚飞渊闭了闭眼,双手捂着眼睛半响,不确定自己会不会长眼针,便不再睁眼,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平如一条线,叫了关音音的名字。
“关音音。”
大概是那群人过于兴奋,声音盖过了他,就没人理他。他小声清了清嗓子,声量随之也变大了些许,再次唤着关音音的名字。
这一次总算有人注意到了他。
这人高高瘦瘦的,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侧人的肩膀,竖起一根手指,也不打算穿上衣裤,就朝着声音来源走。
“谁啊?”这人声音挺年轻的,就是语气有些冲,十分的不讨喜,“叫关音音干什么?难道你也想要参与呢?”
阚飞渊不再隐藏,走出了大树,一张俊美的容颜在月色的悦目下更为挺拔,高挺的鼻梁好似能透光,薄唇看似无情,轻轻笑了。
一群人停下猥琐的行为,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很久,但都对于他不熟悉,瞧了半天都认不出他是谁。他们扼住关音音的头,强行转向他这儿,问,“这人你认识么?”
关音音一双迷离的眼睛在霎那间变得惊悚,殷红的唇张张合合,“他、他、他是我夫郎。”
“哦。”年轻人挑了挑戏谑的笑,勾着他的肩膀,问:“要不要一起来?”
阚飞渊有轻微的洁癖,稍微避了年轻人的手,“不必了。”
年轻人弯弯眼睛笑得很恰当,在阚飞渊没有防备之下,一把握住了阚飞渊神秘之处,笑容僵住了一瞬,不确定地捏了捏,还是软绵绵的。
那男人揉的地方不是手或脚,而是阚飞渊软绵却大的阴茎,手指力度愈发加重,使得阚飞渊猛地睁大眼睛,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了对方的喉咙,眼神是那么可怕。
虎口很快就被他的手指覆盖着,他看着男人吓得睁大眼睛,迅速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你、他娘、的,不、举!”
掌心的力度加大了些许,就见男人面色冲破天灵盖的红,眼神充斥着怨怒,又贼兮兮的挑衅着他。
一直在说他不举。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没人喜欢被挑战尊严,但阚飞渊见到活色生香的场面,实属硬不起来,那地方仍旧是恹恹的。
但是自身的教养告诉他,他不能与这些乡民争吵,免得有失阚氏面子。
紧接着,他松开了手,目光无色地瞥了眼关音音,褪下那深色的外衣,走上前之时,那几个男人聪明的推开,外衣很好的披在关音音身上。
没管周围是否闲杂人等,他淡淡说了句,“我们谈谈。”
他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盯着他那处看,以证明男人所说的话是真的,脸色更差了点,又不能做些什么。
关音音颤着腿坐了起来,嗓音沙哑,“没什么好谈的。你不行,我就找别人解决需求,没什么问题。”
然,阚飞渊讨厌被造谣。
“哈,说你不行,你还真的不行啊!”刚被扼住命运锁喉的男人冷冷一笑,蠕动着因惊吓瘫软的阴茎,没一会儿就硬了,“你既然不行,就别妨碍我们!”
三位男人就站在关音音身后,好似左右护法。
阚飞渊沉默了好半响,眼神都没有变一下,许久之后才开口,“那有劳你们了。你们赶紧完事,我和关音音有话要谈。”
言毕,在他打算离开之时,关音音眼神里带上了一些轻蔑,“当初成亲的时候,我百般诱惑你、勾引你,你都不为所动,还总是拿出没康复的借口敷衍我。阚飞渊,是你把我推给别人的!”
阚飞渊皱起眉头,不认为这就是偷腥的借口,但也没说什么,直接把这处空旷的地方留给他们,希望他们好好发泄一顿。
而他也很久没有发泄了,便走到离他们很远的地方,确保他们不会看见或者听见,脑海才浮现出小殿下的笑靥,慢慢的挤出白灼液体。
还好小殿下回大淳了,他就有机会重新接近小殿下了。
有些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他得想办法和离才是。
等着三更风更为猛烈,阚飞渊寻思着正常人早就该歇了,便返回去看,发现那一出空地只剩下关音音而已,其他人已经不见了。
此时的关音音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身上全是浊液,嘴里还在吐出气,待稍微平静了些,“我不会和离的。”
阚飞渊疑惑的看着她,“你犯了七出之淫。如果要落得好名声,和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有所娶无所归,”关音音啧了声,“不得休妻。”
正常村里人家不懂律法,可偏偏关音音很了解似的。阚飞渊有了种微妙的想法,认为关音音很可能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