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的要求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激烈。那原本只是展露和触摸身体的好奇心……自然而然发展成了我与她之间的性关系。
我有关接吻的技巧都是她教的。
当她坐在我身上,追问我:“你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我非常诚实地回答:“从没。”
“好吧。”她一边看着手上那本有关人体构造的书,一边说,“我们就从这儿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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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在想,果然不能对这个人期望太多。
但我说到底,还是躺在那里毫无抵抗就那样任望舒为所欲为了。
是因为我喜欢她吗?不对不对,这种理由算什么?姑且我这边不管是亲吻还是什么,都是第一次……
属于望舒的呼吸和气味就在我的脸侧,不间断的视觉刺激施加在视网膜,脑袋好像要烧起来了,晕乎乎的,但是非常舒服。
然后她突然停止了,就像她突然开始一样,让我比以前更加绝望……
我的右手手腕被抓住,她对我微笑,另外一只手掌放在我的脸颊上,只是这样浅薄的动作,我便觉得自己向她敞开了心扉,变得不再像自己。
只是后来回过神来一看,望舒她露出了像一个总是受伤的孩子那般快要哭泣的表情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啊,是啊,这家伙也是第一次啊。
我所怀有的心情,兴许她也有。
然而我却无法验证这一点。
我的性癖可能有点奇怪吧?
我喜欢望舒在我面前被我摆弄的流泪的样子。
我一定会在她流泪之时将其眼泪满啜,一点泪痕都不使其留下。
我把颤抖的舌尖舔过她带咸味的眼角,将嘴唇压在她急速跳动的眼帘上,在她笑起来的那刻,我觉得我的一颗心脏都立刻四分五裂。
我一生再没有在其他女孩身上体验过这种感受。
我想我一生也不会再在其他女孩身上体验到这种感受。
我回想起其中的一个晚上……完事后,她整晚都在我怀里,坚持要我用胳膊抱她,我一醒来,她便抓住我,睡眼惺忪地把自己塞进我的怀里,然后马上又睡着了。
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脏比我一生中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它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跳动。
此时怀里真切存在的宛如少女的体温与重量,没能让我的心脏产生一丝一毫的悸动。
毕竟,我从来没有对怀里的这个女人动过情呢。
那么,为什么又能将这种关系持续到现在呢?
长长的吻,较之方才要更加甜蜜温暖。
年轻肉/体的气息芬芳,让我有一阵头晕目眩,使得身体瞬间被感官的欲求所填满。
是的,没错,我也只是利用这个女人来逃避痛苦。
这样的想法掠过脑海。
但是,已经无法停止了。
“地球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首都,想要在政治上有所建树,不回首都怎么行呢。”芙兰卡纤细手指的抚摸非常舒服,我闭上眼睛听她的声音,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