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红绳经过自己压着的腰胯时,女生撑着织田作之助结实的大腿肉,支起来一点距离,等绳子穿过了,再坐下,慢慢地拆到了脖子套着的绳索。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解开脚踝绳子的世初淳,抽出桌面摆放的湿纸巾,握住父亲的右手。
她有意识地擦拭着织田作之助的手,擦拭干净探进她的嘴唇,沾着自己涎水的手。
连自己的口水也嫌弃的女生思索,拿新学到的绳艺去对付芥川龙之介,男孩是会因为龟甲缚是太宰先生授予的,兴高采烈地接受,还是会因为漫天的嫉妒,对她狠下杀手。
芥川心,海底针。世初淳果断地抛开了这个作死的念想。
深谙女儿连她自己沾染到的气味、分泌物都嫌弃的织田作之助,任由孩子操作。
他整理着女儿松散的衣领,随口说了句。“打结的话,我也会。无需用到绳索。”
他惯执枪的手触碰到世初淳锁骨被磨出来的红色,擦了擦,没擦掉。长着老茧的指腹反惹得孩子不自觉哆嗦了下。
“不用绳索也能绑的吗?”少女好奇心起,向父亲虚心地求教。
织田作之助让她背过身,世初淳也乖乖地照做。
“像这样。”
织田作之助在女儿背后轻轻一推,在世初淳由于惯性向前倾倒之时,一手扒下她的外套,在女生身后打成使人失去反抗能力的绳结。
想到世初淳的脚还没绑,尽职尽责的人父打算为孩子做个全套。
织田作之助单手解下衣领口系着的领带,在女儿刚解脱了没几分钟的脚踝处,利索打了个结。
全程花费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
跪着趴在沙发上的世初淳,脸埋进松软的垫子。
今日莫名多灾多难的女生,兴许能和坂口安吾组成倒霉二人转。
遭到蛮力扒除的制服纽扣尽数崩散,还有颗弹到了世初淳的眼睛。她呈跪姿趴在靠垫软卧上,顿时有种前功尽弃的挫败感。
被纽扣打到的眼珠子整颗传着阵痛,不受控制地往外涌着泪花。
温热的泪水濡湿靠垫,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一些零碎的片段在世初淳的脑海里浮现起。
淅淅沥沥的雨,连接暗黑的天幕与鲜红的土地。
被束缚住双手双脚的成年女性,跪在饮饱了新鲜血肉的土地里。
遭受着桎梏的人,一次次目睹着亲近的黑手党成员接连地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她的肩膀被一只脚踩着,嘴巴被鲜绿色的绸带绑住,磕破了的额头结着狰狞的血痂。
见证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变作一具具硬邦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