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
“哈哈哈,”成功逗到人颜时予笑得更欢了,“白警官不认为吗?我倒感觉真的很符合啊,而且……哎?等等!唔!不是……白榆!”
———
“阿嚏!”
正在面壁思过的丛欢忽然打了个喷嚏,莫名感觉不太好,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好。
小猫路过旁边留心看了看这人,丛欢瞥见它,伸出手驱赶道:“单身猫一边去,没见过被老婆罚站的啊?你想要还没有呢!”
小猫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露出更加鄙夷的表情。
“哇!你竟然这样!”丛欢感觉受到了猫的羞辱,刚要发作,后边忽然有人走过来,小猫瞬间一甩尾巴,表情变得乖巧可爱,“喵呜喵呜”地跑向来人。
丛欢:“……”
这猫成精了。
江南星把撒娇的小猫抱了起来,顺便扫了一眼正罚站的丛欢。
“亲爱的……”见对方看过来,丛欢神色一改,变得可怜又虚弱,道:“惩罚结束了吗?”
江南星没出声。
没否认就是可以,丛欢早就摸清套路,立马离开墙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出窝在江南星怀里小猫顺手丢掉,然后自己鸠占鹊巢地上前抱着人认错道:“下次不敢了。”
江南星稍稍推了一下没推开,懒得再管,只是警告道:“我说了,你少编故事,而且还是那么离谱的故事。”
“我没编故事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江南星:“……”
沉默两秒,迎着对方真诚的目光,江南星道:“你说那位白先生八岁的时候因为嫉妒你的美貌而和你打架,从家里打到山上再到树上,最后你一脚把对方踢进河里,顺便还英勇地救下了树上的小鸟一家?”
丛欢大言不惭:“对啊,只是可能稍微有一点艺术上的夸张手法。”
江南星:“……夸张和造谣你能分清楚吗?”
“当然能!”说起这个丛欢来了兴趣,“打个比方,如果有人问我和你的关系,夸张的说法就是‘我们两个已经结婚了’,而造谣的说法就是‘我们两个已经准备二胎了’!”
江南星:“…………”
最后丛欢喜获惩罚时间超级加倍,顺便还要顶着三本书,掉下来一回就要挨一尺子。
丛凯
旭日东升,晨光熹微。
清晨的巷子正在慢慢苏醒,而今日丛欢难得提前出来,一边往诊所方向走一边拿出手机。
从通讯录中十分艰难地找到了那个早就被拉黑的联系人,丛欢看着那串数字发了几乎三分钟的呆,最后抱着某种视死而归和就义的心情,他终于拨通了电话。
久违的电话铃响了两声,在丛欢无数的心理建设之中,“滴”的一声被挂断。
丛欢:“……”
被挂电话倒也不算意外,丛欢忍了又忍,再次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