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答应楚雪萤,会跟楚伯承提一提姜娆上学的事,“但我不知道少帅会不会答应。”
“你们兄妹小时候关系好,他应该会给你几分薄面。”这话,楚雪萤说得不确定。
像是在安慰姜止,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姜止嗯了声,“我等会儿给少帅送饭,要跟他提吗?”
“送饭?”
楚雪萤还不知道楚伯承受伤。
姜止跟她道明缘由。
楚雪萤这才瞧见,姜止校服的裙摆,撕裂了一块。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疲惫道:“去送饭吧,但阿娆上学的事,等伯承伤好些再提。”
楚伯承还受着伤,说这种事不合适。
点了点头,姜止打了声招呼离开。
她去外面买了粥,送去楚伯承的病房。
路上,她听到两个护士说话,正议论楚伯承。
“o病房那男人身材真好,就是性子太冷了。”
“性子冷,性可不冷哦,这男人在床上肯定猛。”
“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腰,一看就劲大,上了条的腰,普通女人受不了。”
姜止深吸一口气,听得脸红。
她仍记得,那日楚伯承的腰,撞她臀时,有多狠。
度快,劲头足。
跟装了条没两样。
像要把整辆车都顶散似的,动静极大。
拍了拍脸,姜止克制不去想。
她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正小憩的楚伯承,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
见到是姜止,他又缓缓闭上。
他换了病号服,被子只盖到腰下。
上身衣服蹭动得散乱,他鼓胀的胸口将衣服撑得很足,下方露出腹肌。
腹肌横着疤痕,如坚实的壁垒横亘着古老沟壑,凌乱张狂的美感。
姜止咽了咽喉咙,“我买了粥。”
她把保温桶放在柜上,盛出一碗,搁了勺子,递给他。
他不理会。
姜止说道:“吃完饭再睡。”
没声音。
“阿哥。”姜止又叫了声。
楚伯承睁开眼,这才撑着身体坐起来。
姜止弯腰,把枕头给他放身后。
她头散乱,丝垂下来,扫过楚伯承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