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在昏暗的柴房中,地面坑洼不平,一侧放着柴火。
“嘶……”她弯腰捂着肚子,感受到一种不能忽视的饥饿感,饿的她胃疼,她踉跄走到门口,发现门被锁了。有气无力的拍着门,“有人吗?”
再不来人她要饿死了。外面安静无声。她握着哨子,正要吹响。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弘文,不要开门!那个死丫头,不听话,饿饿是应该的!”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尖锐带着愤怒。
被称为弘文的人没有回答,但白宝儿听到了脚步声,“把钥匙给我。”是谢必安的声音。
“你不听你老娘的话了是不是?我都是为了你好!”
谢必安不在问他要钥匙,“躲开,我要踹门了,”
白宝儿连忙走到一边。就听“咚咚”几声想,房门震动,连带房顶落下来几缕尘土。
“哎哟,别踹了,你把门踹坏了,还要掏钱修!”
谢必安不答话,仍然提脚踹门。
“嘭——”一声,门被踹开,谢必安大步走进去,就见白宝儿蜷缩在地上,心立刻被揪紧,“你还好吗?”
她瘦的厉害,脸色青白,透着股营养不良。
是他们的脸,但身体为了贴合他们所替代的人,有了些微的变化。
白宝儿眉头皱紧,像是有人紧捏着她的胃,“饿……”
谢必安抱着她走向厨房。
张梅花立刻堵在门口,“不能给她吃,她不听话,这是惩罚。”
谢必安没了之前的笑,脸色冰寒,“让开。”
“我是你娘亲!你……”
谢必安直接推开她,张梅花差点摔在地上,立刻哭爹喊娘,“夭寿啊,我儿子为个赔钱货打我了……”
厨房简陋狭小,是土灶台,铁锅里放着早上的剩饭,一点玉米面糊糊。谢必安将白宝儿放在一旁的长凳上,将糊糊全舀出来,一勺一勺喂给她吃。
胃里有了东西,没那么疼,也恢复了一些力气。白宝儿注意到两人身上穿的是麻布短打,是古代的衣服,心道,这魂雾可真够久的。最起码是五六百年前的了。
若不是因为要改成旅游地,恐怕也不会想着去处理。
张梅花哭诉了半天,却没见自己儿子来安慰自己,“我告诉你啊,弘文,这春花本就是为了给你当童养媳的,你昨天说你喜欢张大家的妹妹,我去说了,人家说要换,他妹妹嫁给你,春花嫁给张大。怎么,你是要反悔?”
白宝儿捧着碗喝面糊糊,听到“童养媳”三字抬起头来,“什么?”
张梅花走进厨房,“春花,我养了你十几年,也是该你报答我们的时候了,给谁做媳妇那都是一样的,不要这么死脑筋。不过关了你三天,看把弘文急的。弘文对你这么好,你也该让他娶上媳妇……”
白宝儿这会儿明白了,“你是弘文,我是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