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宝珠看了一眼季聿白,给不远处的一个小姐妹使了个眼色。
那小姐妹正是当初在宴会上穿粉色衣裙,给季宝珠出主意,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女人。
她叫黄雨溪,如愿来了这次的沙龙,也被季宝珠委以重任——做这次沙龙的主持人。
成为这些人中龙凤的焦点中心,黄雨溪很高兴,虽然是蹭合照,但拿出去能给她带来不少的好处。
黄雨溪挺直了腰背,没有失误地将流程引到了其中一项。
“今天有一位特殊的来宾,她是一个跳舞的,虽然地位不足以与这次沙龙相匹配,但她想给这次沙龙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体验。”黄雨溪面带微笑,“我想应该有见过她的人猜出了她是谁。”
“庄如真的女儿,林连翘林小姐,她准备为我们跳上一曲。”
“跳舞?”
“一个情人带的拖油瓶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的?”
“怕不是那种正经跳舞吧。”
“来这儿钓金龟婿?谁家能看得上她做媳妇儿?”
“眼界看开点,她长得的确不错,不做媳妇,跟她妈一样做咱们圈子里谁人的情人,那也能保她荣华富贵不是?”
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多,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没人看得起林连翘。
她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却长得好看,来这儿跳舞的真实目的,很难让人不让人联想到她打算在在场的人中挑选一个金主。
仔细想想,林连翘的确长得很美,即使她再不堪,那张脸哪怕是放在娱乐圈,京市上流社会的圈子里,能和她相比的也没有几个。
别墅里的人究竟有多少人蠢蠢欲动,就不得而知了。
时刻关注季聿白的季宝珠,满意地发现季聿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横亘天堑
林连翘站在练舞房的衣柜前,看着里面的衣服,俏脸微沉。
那边负责沙龙的人催促,“林小姐,您的表演已经要开始了,您如果再不登场就晚了。”
“你们是不是准备错衣服了?”林连翘努力稳住面上的表情,平和问道,“这种衣服怎么能穿出去跳舞?”
那人瞥了一眼,露出笑来,“没有,您今天的舞服就是这样。”
很艳俗的红,薄如蝉翼,清透得只要她穿上,身材隔着衣服也能一览无余。
说话间,他脸上明晃晃挂着嘲讽,“林小姐,别忘了您签过合同,合同里明确写了,你必须按照我们提供的服饰穿搭,舞曲我们都给你选好了,你难道要临阵违反合同吗?”
印象里好似有这么一条,但绝不是明晃晃地写的,合同上只写用穿着要求。
她当然不愿意违反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