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洲低着头,眸底深处闪过一丝笑意,脸上的神情却极尽痛苦又委屈,“疼。”
你是不是很得意?
“哪疼啊?”秦初声音有些急切,过去蹲在他身前,“我扶你坐沙发上去。”
一时间她都忘了质问对方为什么这么晚会来这里。
还有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房子密码的?
“哪里疼?”坐下后,她继续问他,看他脸色渐渐失去了血色,甚至有些惨白。
秦初赶紧去倒了杯水过来,杯子都忘了拿,还是用的手里那个细长的花瓶,“喝点水先,要真疼到了,我打120吧。”
她很担心他。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伤到他,而是
顾寒洲幽深的眸子里极尽疼痛,仿若就要不治身亡般,绝望道:“哪都疼,最疼的是还是这儿。”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在顾寒洲抬头的那一刻,看到秦初手里拿着的是花瓶而不是杯子时,他还是绷不住低笑出了声,“初初,你平时就用这个喝水?”
秦初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杯子”。
这花瓶是灰色玻璃的,莫约有三个正常杯子那么长,口径也与正常水杯相差不大,以至于秦初刚才一担心紧张起来竟然忘了自己手里捏着的是花瓶。
再看男人眸底尽是得意的坏笑。
她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狗男人刚才是在她面前演戏呢。
只有她还在忧心忡忡地担心他,居然忘了这狗男人是拿过奖的影帝。
“狗男人,你无耻,你给我滚出去!”秦初真生气了,说着她就去拉男人的胳膊。
居然这样骗她!
害她刚才真的以为遭贼了,却不想这狗男人进来后还戏耍她一番。
刚才在大门口,她就应该一脚把这狗男人踹出去。
顾寒洲顺势就将她扯过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女人的身体娇软,自带的体香外还有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
秦初想挣开他,却被狗男人抱的更紧,她恶狠狠地拧他腰间的肉,奈何狗男人的腹肌硬邦邦的,又隔着衣服,她手都疼了。
狗男人却像有人给他挠痒痒般,嘴角的笑意还越发的深了。
秦初又用力抽出自己两只手,狠狠地打他的肩膀。
顾寒洲笑着抓住她那两只瘦弱的胳膊,语气清冷柔和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
只是他的话说完后,却见怀中的女人眼睛红红的,冷瞪着他,声音娇娇柔柔,语气却又凶的很,“顾寒洲,你是不是很得意?”
这一刻,她觉得在他面前就好比一张白纸,她的心思全被他看穿了。
顾寒洲:“”
他两侧的太阳穴不经意的开始凸凸地跳,脑海折射出一个结论,这女人好像是真生气了。
顾寒洲俊脸上的笑意全收,眉心微蹙,指腹缓缓擦过女人红红的眼眶,“初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