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李非打算带她走,让她专门去传授厨艺,洪记酒楼的分店还会继续开下去,在未来的日子,福州的七个县都会有福记酒楼的分店。
&esp;&esp;李非点头道:“我对你的厨艺十分中肯,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当然全凭自愿,我不会勉强你。”
&esp;&esp;周晓环没有迟疑,马上说道:“小女子愿意,多谢公子收留。”
&esp;&esp;这边高信肚子也饿了,吩咐其她四女下去,令周晓环去做几个拿手的好菜。
&esp;&esp;等周晓环做好了菜端上桌,高信是个贪嘴之人,有菜无酒不合他心意,命人在邱府找了几坛子好酒过来,非要拉着李非喝个痛快。
&esp;&esp;李非只是饮了两杯就不再多喝,今日还有大事未成,他必须得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esp;&esp;高信没有这样的顾及,一直喝了个七荤八素,酒意上涌时拔出宝剑离座而起,在一旁的空地舞剑而动。
&esp;&esp;高信舞剑,图的是一个高兴,为的是一个心里头痛快。
&esp;&esp;不过舞剑是一个技术活,舞得好可以让看得人陶冶情操。
&esp;&esp;舞得不好,就像现在这样,李非都不肯看上一眼,专心的消灭起桌上的食物。
&esp;&esp;转眼间就到了傍晚,邱天问终是带兵赶了回来,却在莲花县的北城门被挡在了外面。
&esp;&esp;邱天问今年已经五十多少岁,一生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有好几次都差点命丧黄泉。
&esp;&esp;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区区几日功夫,自己老窝不声不响的被人家给抄了。
&esp;&esp;邱天问抬头看向城头,沉声问道:“墙头站的是哪位大人,可敢出来叙话。”
&esp;&esp;城墙的风甚大,将团练营的令旗吹得呼呼作响。
&esp;&esp;高信喝多了,此刻躲在墙头下醒酒,李非裹了裹身上的青色袍子,示意马文镜上前说话。
&esp;&esp;马文镜苦笑一声,不得已只得上前一步,朝着城下喊道:“邱天问你意图谋反,本官已经掌握你的罪证,你且束手就擒吧。”
&esp;&esp;邱天问冷冷一笑,脸上平静的喊道:“那好,你将城门打开,我愿意进城领罪。”
&esp;&esp;马文镜不傻,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语,若是城门一开,怕是无人能挡住他的兵峰。
&esp;&esp;马文镜喊道:“邱天问你让你的人马退后一里地,你独自一人进城即可。”
&esp;&esp;邱天问摇摇头,他也不可能答应马文镜的要求,那样做无异于自寻死路。
&esp;&esp;他拔出腰间的长刀,高高举起,面向身后的兵卒,大声说道:“弟兄们,狗官想让我去送死,你们说我能不能去?”
&esp;&esp;“不能去!”
&esp;&esp;“不能去!”
&esp;&esp;五百多邱家军怒睁着双目,齐声喊了两遍。
&esp;&esp;邱天问继续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esp;&esp;“杀进去,取了狗官的脑袋。”
&esp;&esp;他们凶神恶煞的看着城墙上的马文镜,高声怒喝,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esp;&esp;主辱臣死,他们愿意为了邱家抛头颅洒热血。
&esp;&esp;风甚冷,可城下的杀气更是冷得入了骨髓,马文镜一介文人,光是看下面的气势就吓得浑身发软。
&esp;&esp;马文镜如此,其他人就更别提了。
&esp;&esp;城头上的守城的士兵皆是脸色惊恐,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知是寒冷之缘故,还是完全被吓成了这般模样。
&esp;&esp;一个士兵害怕,转身就向城下走去。
&esp;&esp;李非笑吟吟的挡在他的身前,问道:“这位兄弟要去哪里?”
&esp;&esp;士兵只知道李非和高信称兄道弟,却不知他真实身份,故而不敢得罪,所以便找了个借口:“我尿急快要憋不住了,想要下去解决一下。”
&esp;&esp;“哦,原来是这样,你请吧。”李非点点头,给他让了一条路。
&esp;&esp;士兵脸上露出喜色,匆匆向前而去。
&esp;&esp;下一秒,李非猛地拔出旁边一人腰间的长刀,对准了那士兵的心口,用力一刺。
&esp;&esp;噗嗤一声
&esp;&esp;长刀直接透胸而过,那名士兵哼都没哼出一下,顿时便死了。
&esp;&esp;李非冷漠的拔出长刀,城头上的火把将他的神情映射出来,溅在脸上的血还未凉透,冒着热气。
&esp;&esp;“临阵脱逃者便是如此下场,尔等莫要自误。”
&esp;&esp;李非提着刀走到马文镜身前,用袍子蹭了蹭上面的鲜血,看着呆若木鸡的马文镜,笑了笑。
&esp;&esp;“马大人,该让人质出场了。”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