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茶社以画为主题,环境幽静,文化艺术纷围很浓厚。
还没到约定的时候,男人选了个可以观察到周围环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等着夏竹衣和会面的情人来茶社。
十二点半,夏竹衣和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进了茶社,两人选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
怕被美妇人和那男人现,男人可不敢站起来窥视,只能隔着长长的走道看到美妇人露出卡座的一头秀。
男人有些后悔没在美妇人身上放个窃听器,这样就可以听到两人说些什么了。
谢铭安看着面前的初恋,女人年轻得让他都感到吃惊。都说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这句话用在夏竹衣身上却一点儿也不合适。
“竹衣,我给你写信后来你怎么没回?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谢铭安激动地握着美妇人的手,用温情陌陌的眼神看着美妇人,回忆起甜蜜而青涩的初恋来。
“因为突然生了一些事情,我家里给我介绍了男朋友,后来我们就结婚了。”
突然被初恋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颤了下,想把手抽出来,最终还是让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干什么的,他对你好吗?”
“他是公务员,对我挺好的。”
夏竹衣不想让谢铭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书记的事情,这是她和谢铭安两个人的事情,和方达明没关系。
至于她和方达明过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应该算是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药厂,你在省工会工作吗?”
“嗯,我在工会挺轻松的,就是这逢年过节活动多些。你呢?什么时候到陵江的?”
也许是怕被人看见,说了几句话,夏竹衣便将手抽了回来。
谢铭安意识到自己太失礼了,讪讪笑了笑说道:“我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到了陵江,没想到你也来陵江工作了。隔了二十年,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我们就换了个电话号码,连话都没说几句,我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聊聊天你也不答应,我还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
男人的话语间充满了某种期待,时隔二十年的初恋情人见面了,能做些什么呢?
“家里生了点事情,我走不开。对了,你也应该早结婚了吧,你妻子是干什么的?”
“她开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见人影,经常一身酒气的半夜才回家。”说到妻子,谢铭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为了你们的家,女人开公司也不容易。”
谢铭安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家?我都不知道怎么样才算一个完整的家,我和她结婚也有七八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刚结婚那阵子,我觉得她挺崇拜我的,现在回来说的都是某某大老板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员如何能帮她把生意做大。我们的家对她来说更像是个旅馆。”
原来他也一样,外表是风度翩翩的副教授,内心却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当然明白谢铭安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的妻子肯定为了赚钱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别说像谢铭安这样的大才子了。
“铭安,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
“没关系,竹衣,这几年我都憋在心里,能有个人听我诉说,我心里感觉好多了。”
“你就没想过离婚吗?凭你的条件和才华,找个漂亮娴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问题。”
“我也提过,每次提到离婚的事情,她就哭着让我原谅,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会专心陪我过日子。你知道我心软,看到她那样我也不忍心。”
“也许以后她会变好的。”
夏竹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谢铭安,她自己又如何,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记她有多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根水晶棒。
两人换了话题,聊了些以前同学的事情。
谢铭安问夏竹衣下午有没有空,他请她去看电影。
夏竹衣说下午工会还有活动。
谢铭安问她明天有没有空,夏竹衣犹豫了下,说明天再联系吧。
夏竹衣先离开茶社,谢铭安依旧坐在那里喝茶,还微笑着对窗外的夏竹衣挥手。
男人见夏竹衣离开,起身走过谢铭安身边,看到了长得成熟英俊又带着几分儒雅气质的谢铭安。
怪不得夏竹衣会想着他手淫,这卖相估计从十来岁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妇都会喜欢。
男人甚至很恶趣味地想,把谢铭安放到郊外旧工厂去调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会员。
晚上,男人回到省委大院的别墅,现美妇人竟然还没有回来。这种情况很少见,夏竹衣除了必要的应酬,晚上很少出去。
等美妇人回来了,男人才知道她是做头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长烫成了微卷,并染成了时尚的栗色。
夏竹衣本来就看着年轻,弄了这个型谁还能看出她是个四十岁的妇人。
就算是男人也怀疑夏竹衣是不是虚报了年龄。
“玉龙,你看妈妈这个型好看吗?”
花房里,夏竹衣在给花浇水,顺便给盆栽修枝。看得出来,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错。
“嗯,很好看。看起来年轻多了,像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