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醋意(微h)
吳王寢宮
施翌光被夫差強行拖著來到他的寢宮後,她一手揉著被強拉而瘀青的手肘,一邊看著正在牘案前批奏章的夫差想著,自已被他拖到這裏之後,夫差就一句話也不說的獨自坐在案前批奏折子,好睏施翌光不禁打了一個呵欠
「大王今日若沒事要交待的話,奴婢想先行告退了,待明晨再過來侍侯大王」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妳哪兒也別想去,妳的床在我這裏,以後那張龍床就是妳的床了」夫差頭也沒抬的看著奏折說道
「什麼?!與大王同床??」施翌光驚訝的睜大美眸說道
「反正這張床我一個人睡太大了,多個人睡剛好」夫差仍看奏折說道
「謝大王美意,可奴婢恐怕在龍床上會將無法入眠,所以還是讓奴婢回去吧」
「寡人剛才有說要讓妳睡嗎?」夫差用力摔下奏折起身渡步過來
施翌光看著夫差一雙原本清亮的俊眸內,似隱藏著暴風雨正準備向她襲來,令她的腳不禁往後退幾步
「范蠡是你的誰?」夫差不容她退後般的執起施翌光的手,俊眸逼視著她問道
「范將軍是與我青梅竹馬長大的好友」施翌光眼神看向別處的回道
「好友?妳當本王是三歲小孩的騙嗎?西施」夫差抬起施翌光的下頷道
「妳們彼此互視的眼神分明是一對戀人的眼神」夫差說著一邊加深了手上的力道
「大王好痛放手!」施翌光扭身掙扎著想擺脫夫差說道
「這還不夠痛我要妳更痛一點」夫差握住手的力道讓施翌光哭喊了起來
「不要好痛呀放手!夫差!」
「妳手上的痛還不及本王這裏的痛」夫差一手執起施翌光另一手,覆在心臟位置說道
「你放手!讓我走!」施翌光掙扎著想抽手說道
「辦不到!本王不會放手的」夫差抱起施翌光往寢宮走去
「不要!!!求你了拜託!」施翌光邊乞求邊敲打著夫差的肩膀
夫差把她拋在龍床上後,對門外的侍從說道「小喜子你去給本王拿壺酒過來,還有」小喜子附耳仔細的聽著夫差要交待的事情
「是,大王」小喜子小跑步從釀酒房,拿了壺酒後放在吳王寢宮桌上後行禮離開
「妳過來!」夫差強行抓住施翌光後,把她的雙手用一掌反綁在後,施翌光抬頭不悅的用雙眸狠瞪著夫差,「你想幹嘛?」
「把這個喝下!」夫差拿著一只斛杯給她
「這是什麼?」施翌光問道
「只是酒,對妳會有點烈,喝下它」
「為什麼要我喝這東西?」
「為什麼?因為寡人不允許妳的嘴裏留有其它男人的味道」夫差掰開她的嘴,把酒強行灌入口中
「嗚不」施翌光身體扭扎著,二腳往前踢著夫差,被夫差反而用一腿定住,
「咳咳!!」被酒水嗆到的她猛咳著
「記住,剛才是妳和范蠡最後一次碰面,若是妳再和范蠡見面,寡人即刻下令殺了他和敗王句踐,並把二人屍首高掛在城牆上,以示眾人!」
「咳咳!!咳咳!!」該死的夫差,這也太嚴重了吧!?我們都還沒怎樣呢!施翌光邊咳著暗想道
「我酒也喝了,大王您現在滿意了嗎?高興了嗎?可以讓奴婢回去休息了吧?」x的,真的好累,施翌光在心中罵道
「妳還必須做一件事」夫差道
「什麼?」
「吻我」
施翌光原本睡意的眼睛,現在吃驚的看著夫差
「吻完妳就能睡了」夫差對她笑道
為什麼那張俊臉現在看起來是如此的可惡呀?施翌光想